為了延續我族和人類的和平契約,身為鳳凰後裔的我和人類陸清結了婚。
他是研究所的教授,性格清冷,卻對我情有獨鐘。
就在我以為和陸清幸福地共度餘生時,研究所的機密卻被對家知曉。
陸家一夜之間破產,陸母被氣得心臟病發,搶救無效去世。
我被陸清當成泄露研究所機密的罪魁禍首關進地下室。
他將羽毛被一根根拔下,隻為換來他的小青梅林樂清一笑。
我慘白著臉求他放我走,卻被打得更慘。
陸清摸著我的臉,不厭其煩的勸我老實交代。
“嘴這麼硬?鳳九,是我對你不夠好嗎?背叛我的時候,你可曾想到過現在?”
我拚命搖頭,嘶吼著訴說我的無辜。
可隻換來他一聲嗤笑,還有更嚴厲的酷刑責罰。
世人皆道鳳凰族不死不滅,但卻不知,失去了羽毛也就失去了這力量。
還有七天,我的生命就要徹底終結了。
......
“不死之身也會痛嗎?鳳凰一族怎麼會有你這種廢物。”
由遠及近的腳步傳來,陸清站定在我麵前。
我抬起腫脹的臉,看向他冰冷的麵容。
周遭的血腥味濃鬱極了,陸清皺著眉顯然很不耐。
他看到我被勒出血痕的手腕,有一絲不忍,但卻還是冷漠的朝著一旁的助理命令道。
“你,把帶她去我房間。”
我被粗暴地拖到熟悉又陌生的房間。
林樂清穿著白色的研究員服裝,坐在陸清的大床上。
我剛對上林樂清不屑的眼神,下巴被用力捏住。
“呃!”
陸清很不耐的對我諷刺道。
“還有精力亂看?看來,是我對你的懲戒還不夠?”
我用力吞咽著口水,“我......錯了。”
“是你害死我母親,將你千刀萬剮都無法解我心頭之恨。”
下一秒,滾燙炙熱的鐵烙就對著我的羽毛印上去。
目光逐漸失焦,這不是我第一次被拔羽毛了。
剛開始是先將羽毛燙熱,接著就是取下。
我看著林樂清拿著碾子湊過來,疼痛的感覺已經麻木了。
仿佛過去了好久,我的全身的羽毛被拔下來。
陸清看著我慘白的臉。
“鳳九,別裝了,對你們來說這點痛不算什麼吧?”
確實,在人類看來,不死不滅的鳳凰怕痛簡直是笑話。
但沒人知道,我生下來,就和其他同類不一樣。
我對痛覺的感知程度,比同族強了數萬倍。
換做他人,拔羽不痛不癢,但對我,堪比火燒油澆。
林樂清看著我的羽毛,眉頭皺的很緊,發出不滿的聲音。
陸清趕緊湊過去詢問:“怎麼了?這羽毛不行嗎?”
林樂清看了我一眼,語氣平淡。
“陸哥哥,可能是我技術不精,感覺這幾天的羽毛數量還是不夠樣本。”
陸清目光深沉的看向我,對懷裏的女人細心問候。
“羽毛不夠?沒事,大不了全拔了,反正她也死不了。”
我喉嚨一哽,卻一句話也沒說。
“最近為了研究,覺都沒睡好,樂清,你要不要在我床上躺會?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他語氣裏的溫柔,我曾經也沉溺其中。
可如今,卻是對著另一個人。
被拔掉羽毛的傷口緩慢的愈合,可我感覺自己的心已經被撕的稀碎,再也合不上了。
束縛著我的鐵鏈被解開,接著是各種刺鼻的藥劑倒在我的傷口上。
血混著泥濘在地上蔓延。
“快把這個臭東西帶走,這股味道太惡心了,陸哥哥可是有潔癖的!”
林樂清命令著,毫不掩飾的嫌棄。
我被拽著頭發,在地上拖行,研究員離開前命令道。
“把地下室清掃幹淨,如果明天還是臟的,你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!”
攤在地上,我努力用身體擦幹地麵。
腦海裏不斷回想著剛剛被拖拽離開前。
陸清溫柔親吻林樂清的畫麵,還有前幾天他們糾纏著發出的那一聲聲曖昧的喘息。
陸清對我的厭惡,以及曾經短暫的快樂。
昏昏沉沉中,我不斷安慰自己。
沒事的,鳳九,再堅持五天就解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