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到家,疲憊地躺在沙發上。
家裏東西還沒來得及收拾,謝懷瑾帶著覃思雨回來了。
覃思雨頭上的生日王冠還沒取。
一進門先是驚呼一聲:“啊!家裏這是怎麼了,像靈堂一樣。”
謝懷瑾快步上來,把我從沙發上拽起來,指責我:“黎蘇,你又在搞什麼幺蛾子,今天是思雨生日,你非得這麼晦氣是嗎?”
覃思雨委屈巴巴地靠在他身上:“都怪我,我不該拉你陪我過生日,蘇蘇姐肯定是生氣了才這樣,要不我還是走吧!”
謝懷瑾連拖帶拽把我丟在門口:“在門口跪一晚上好好反省,沒我的允許,不準進來。”
門砰的一聲被關上。
天上飄起淅淅瀝瀝的小雨。
緊接著,傾盆大雨。
我顫抖著雙腿從地上爬起來,身上衣服早已濕透。
無論我怎麼敲門,謝懷瑾都不為所動。
門內歡好,顛鸞倒鳳的聲音刺得我耳朵疼。
“懷瑾,你別著急啊,這種地方太掃興了。”
謝懷瑾呼吸急促:“妖精,今天我要送你一個最難忘的生日。”
一陣叮呤咣啷的響動。
我的心徹底死了。
雨越下越大,一輛勞斯萊斯停在門口,下來一個撐著黑傘的男人。
我抬頭對上男人的視線:“小叔?”
謝翊琛眸色深邃盯著我,嗓音低沉:“上車。”
我低著頭,乖乖聽話上了車。
謝翊琛是謝懷瑾的小叔。
隻比謝懷瑾大十歲。
我和他隻有一麵之緣,是在和謝懷瑾的婚禮上。
謝家商業版圖幾乎由他掌控。
謝翊琛把我帶回來。
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過。
次日一早,我醒來時,他已經出門了,桌子上放著他的名片。
把名片踹進口袋後,我便回了家。
謝懷瑾和覃思雨還在家裏。
我一回來,謝懷瑾掛著臉子質問我:“你跑哪去了,不是讓你跪在門口反省自己嗎?”
我低著頭,路過他的時候說了一句:“我沒做錯事,為什麼要反省?”
謝懷瑾一把扯住我的胳膊:“人賤嘴硬,我看你是不想在這個家待下去了。”
我停住腳步,眼神堅定:“你說對了,我就是不想跟你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