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歲禾垂下眼,淡定地搖了搖頭。
“沒什麼。”
“好,那我先過去一趟,你今天也累了就先睡吧,那蟲子躲起來了,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抓到。”
說完,宋承安便急匆匆地出去,連門都沒關緊。
薑歲禾看著他的背影,這一刻,感覺他竟如此陌生。
沒過一會,隔壁的聲音傳來。
“可琪,你做什麼?”宋承安沉聲警告。
蘇可琪的聲音嬌得能滴出水。
“承安哥哥,你不是最喜歡我穿兔女郎了嗎?我今晚穿成這樣服侍你好不好?”
宋承安有顧慮道:“不行,禾兒還在這。”
“我小聲點不就行了,歲禾姐不會聽見的,這麼多天了,你不想我嗎?”
......
調情聲音不斷,蘇可琪對他四處點火。
薑歲禾想去關緊門,雙腿卻在這時發病,劇烈疼痛到極致。
她癱在床上,渾身冷汗,痛到呼吸困難。
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下,她的意識逐漸模糊。
她快被痛暈過去,恰在這時,宋承安突然闖了進來。
他不由分說地壓在她身上,喘息聲又粗又啞。
薑歲禾感受到自己的大腿被某個東西抵住,她想掙紮,卻發現自己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都費勁。
“滾......滾!”她顫抖著聲音說。
宋承安眼底滿是欲火,他將她的雙手桎梏在頭頂,傾身吻下後,他沉沉地笑了一聲,附在她耳邊說。
“嘴上說著讓我滾,身體倒是一點都不抗拒,禾兒,今天的你好漂亮,我愛你。”
薑歲禾幾近崩潰,淚水不停從眼角流下。
她知道他是被蘇可琪撩得情難自禁,這才來找她泄火。
薑歲禾根本無力反抗,宋承安的每次侵入,她整個人都像被從腰部撕開,痛到渾身顫抖。
她滿臉淚痕,在被折騰了幾小時後,她絕望地躺在床上,任由他拿著毛巾輕柔地擦拭她的身子。
擦幹淨後,他抱著她,拍了拍她的頭說。
“好了,睡吧。”
聞言,薑歲禾心底一沉,整個人如墜冰窟。
這個事後的習慣不是她的。
她的疼痛有所緩和,終於能夠靠自己坐直身子。
她掀開被子,顫顫巍巍地去浴室洗澡。
直到裏麵水聲響起,宋承安頓時心頭一緊。
壞事了,他混淆了她們的習慣。
薑歲禾恨不得用花灑將自己身上的每一處都衝個幹淨。
看著自己身上留下的紅腫,她徹底繃不住,蹲在角落泣不成聲。
薑歲禾父母忌日這天,宋家兩老都來了。
墓園裏,一行人穿著莊重的黑裝,默默哀悼。
薑歲禾撫摸過墓碑上父母的名字,鼻頭忍不住一酸。
這三年來,她每一天都無比思念他們。
突然,一道亮色闖入。
蘇可琪穿著一身粉嫩的旗袍,化了全妝踩著低跟鞋過來了。
宋承安最先走上前,低沉的聲音充滿警告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
蘇可琪無辜地看著他,聲音細細軟軟。
“承安哥哥,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今天要陪我去寫真館拍照了嗎?”
宋承安似乎想起什麼,臉色有些慌亂。
“你別亂說話,一會等這邊的事結束,我就帶你去。”
宋父宋母看著他們兩人低聲細語不知道說著什麼,又看了看一旁熟視無睹的薑歲禾。
宋父終於忍不住朝蘇可琪嗬斥道。
“今天是歲禾父母的忌日,你穿成這樣來這裏像什麼話?走遠點!”
蘇可琪被嚇了一跳,下意識地一手扶著肚子一手拉緊宋承安衣角,滿臉求助地看著他。
這個舉動讓宋母立馬察覺到不對勁,她快步走上前拽過宋承安問。
“怎麼回事?她懷孕了?”
聞言,薑歲禾也轉過頭,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他們兩人身上。
宋承安心頭一緊,正想出言辯解,蘇可琪卻已經哭著衝到薑歲禾麵前,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苦苦哀求道。
“歲禾姐,求你讓我的孩子平安生下來吧!我隻要這個孩子,求你可憐可憐我!”
薑歲禾緊抿著唇,一句話都沒有說。
宋承安眼神淩厲地看了眼蘇可琪,但事已至此,他無法再隱瞞下去,隻好強行淡定下來,向眾人坦白。
“是,可琪懷孕了,孩子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