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得了白血病,全家逼我給他捐骨髓。
可醫生說我麻醉過敏體質,捐獻有生命危險。
我跪求全家花錢買別人骨髓,家裏卻為省錢將我打暈送上手術台。
哥哥活了,我卻死在了手術台上。
重生後,我回到了哥哥查出白血病的前三天。
我立刻謊稱自己得了白血病。
全家怕我找哥哥捐骨髓,火速跟我斷絕親子關係,將我趕出家門
他們歡天喜地慶祝擺脫我這個病秧子。
我心中冷笑,你們寶貝兒子的確診病曆,馬上就會送來。
......
上輩子,為了保住家裏唯一的香火獨苗,全家逼著我給哥哥捐獻骨髓。
可我是麻醉過敏體質,捐獻骨髓有生命危險,而且骨髓庫隻要花五千塊就能匹配成功。
我跪地哀求,卻被打暈送上手術台。
當我因為過敏被搶救的時候,全家卻在慶祝哥哥移植成功。
臨死前,父母和爺爺奶奶還假惺惺的來看我。
“不要怪我們啊,都是月月你的命不好。”
“如果是月月你得了白血病,我們一樣會讓你哥江陽捐骨髓的。”
我已經說不出話。
醫生問還需不需要搶救,他們毫不猶豫要求放棄搶救。
我絕望的熬了三個多小時才孤零零的死去。
再睜眼,我竟重生在了哥哥江陽查出白血病的三天前。
“月月,你怎麼了?臉色這麼難看。”
宿舍的好姐妹擔心的看著我。
其實是我拚命打工賺錢累的,關鍵是賺的錢都被家裏扣走給江陽買電腦了。
家裏那些人卻連一個電話都沒有。
看著朋友關切的眼神,我心中一酸。
連外人都知道心疼我,家裏的所謂親人卻把我當牛馬。
這一世,我絕不會再眷戀那淡薄的親情。
我要為自己而活。
趁放假,我收拾好東西,用自己賺的錢跟朋友合租了一套不錯的房子,然後打電話給家裏,說我因為暈倒被送往醫院,檢查出了白血病。
當晚,我回到家裏,看到一家人簇擁著哥哥江陽,正在給他拆新買的電腦,好像根本沒接過我的電話。
看到我進來,屋內氣氛一下沉悶下來,全家也沒了笑臉。
就像在怪罪我為什麼回來一樣。
不等我說話,奶奶就慌忙開了口。
“月月你得了白血病,家裏都知道了。”
“這種病讓你爸去問過,就算能治療,也要不停化療,一輩子得靠藥活著,所以家裏商量決定,你這病還是別去醫院了。”
爺爺在旁接口:“給你配幾付中藥,說不定還能治好,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醫學,可不是一點用沒有的。”
我看著桌上擺出來的黑不溜秋的中藥,一看就是街邊小攤買的假貨。
奶奶又開始歎氣:“家裏的情況你也知道,你哥談對象了,馬上就要定親,還要結婚,用錢的地方這麼多,真沒錢給你治病了。”
“你如果非要匹配那什麼骨髓,不如去網上募捐吧,學校那邊也可以找老師哭窮要捐款啊。”
我看向父母。
心裏帶著一絲期待。
爸爸開始抽煙,媽媽不敢看我。
他們隻是低聲附和著,還歎著氣,說我平時隻知道打工,不注意休息,是自己作死才得了這個病。
我心中涼透了。
我上學的學費都是靠自己的獎學金,平時打工賺的錢都給他們存到了哥哥名下。
以前我隻知道付出,現在才看清這家人的真麵目。
低下頭,我裝著哀求的樣子:“治病的錢,我會自己想辦法,貸款都可以,隻是醫生說骨髓庫現在找不到匹配的,而親屬之間配對成功率很高,所以能不能讓哥哥幫我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