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沒想到,急救室中無人動彈。
蘇月踏著趾高氣昂的步伐走到我麵前,突然抬起腳猛踹我的小腹,
“沒有我的命令,誰敢動?”
我被踹得連連後退幾步跌坐在地,明知道她就是傅晏澈不惜裝病多年也要陪伴的小青梅,明知道我和兒子多年的苦難拜她所賜,
可我卻依舊隻能咬著牙跪在她麵前,
我沒有尊嚴地低頭哀求,
“求你,救救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蘇月就揚起手一巴掌甩在我臉上,她用戲謔輕蔑的目光看著我,拎起我衣領慢慢地說,
“這樣吧,你把衣服脫光了,在這大堂裏邊狗叫邊爬一圈兒,我就讓醫生救你兒子。”
赤裸裸的羞辱。
我的牙幾乎被咬碎,血腥味在嘴裏蔓延,我恨不得衝上去將蘇月碎屍萬段。
可我不能。
我隻能飽含屈辱,雙手不停顫抖地脫掉我的外套,褲子,襯衫,直至隻剩下內衣褲。
我臉色慘白,正要跪下去時卻被蘇月調笑著攔住,
她輕聲笑:“我說的明明是脫光,誰允許你穿著內衣褲了?”
“要是想救你兒子,就給我麻溜兒地把內衣褲也脫掉,否則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,畢竟你兒子這病要是再拖下去,就連大羅神仙都救不了呢。”
說這話的同時,
蘇月突然衝上前來,伸手將我身上的內衣褲粗暴撕破,
圍觀的醫患瞬間爆發出尖叫和玩弄的笑,
我瑟瑟發抖地站著人群之中,雙手根本不知道該遮住胸前告知兩腿之間,巨大的羞恥感猶如巨獸般將我徹底吞沒,我喉嚨發緊,呼吸也喘不上氣,
僅僅是這樣她還不夠解氣,又冷笑著命令:“快點邊爬邊學狗叫啊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
她靠近我耳邊,低聲威脅:“別忘了你兒子的命還等著你呢。”
我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,為了兒子,
我雙腿發顫地跪趴在地上,在眾人麵前像沒有任何尊嚴人人喊打的小醜一樣,連屈辱地蜷縮都做不到,隻能不停狂叫。
每爬一步,都像是尖刀在我的胸膛上淩遲。
我所有的自尊和臉麵徹底破碎。
“嘖嘖嘖,你怎麼會投胎成人呢?像你這種貨色還是當條狗最適合了。”
見我卑微地低下頭,蘇月立刻將手機攝像頭懟在我的臉上:“你說我要是把你這幅惡心的樣子發到網上,應該會有很多人點讚吧?到時候你可就是網紅了啊,遠近聞名的狗女!”
我不敢反抗,一味地爬行狗叫。
任由蘇月用攝像頭將我最狼狽,最不堪的可憐模樣拍下來。
十幾分鐘對我來說就像是整個世紀那麼久。
等爬完一圈後,我顫抖著穿在衣服,不顧一切地抓住蘇月的褲腿:“現在可以救我兒子了嗎?”
蘇月一把扯住我的頭發,嫌惡和輕蔑的眼神死死盯著我,她意味深長地勾起嘴唇,事不關己地輕笑:“異想天開。”
“我憑什麼救你兒子?”
“要不是幾年前你在晏澈哥哥和家裏決裂的時候趁虛而入,你以為像他那樣的天之驕子能看上你這種貨色嗎?你沒有資格纏在他身邊,你們母子倆本就該死!”
“我和晏澈哥哥的女兒都三歲了,我才是他名正言順的老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