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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嚨湧上血腥,行行血淚留下。
我聲嘶力竭質問道:“傅尋墨,我爸媽屍骨無存,你知道嗎?”
傅尋墨卻蹙眉冷笑,“我隻讓婉婉停了一個月後的維護費。”
“你在這假哭什麼,又想挾恩圖報,把所有人都招來看笑話嗎?”
他和柳婉婉對視一眼,然後立馬穿上衣服。
我被鉗住扒光扔進休息室,裏麵還有個猥瑣男笑眯眯地撲上來。
傅尋墨假惺惺道歉,“安溪月,誰讓你沒有眼色。”
“公司剛上市,我和婉婉不能爆出緋聞,就靠你偷情淨身出戶,吸引大眾目光了。”
傅尋墨離開前,柳婉婉拿著他的手機晃蕩。
“墨哥哥是大善人,被安溪月你們全家吸血,但我可是他的未婚妻,自然要幫他節省籌謀的,你爸媽的冰棺維護費是我停的。”
“墨哥哥的手機支付密碼早就告訴我,我才是他名正言順的未婚妻,不像你,到現在還以為墨哥哥要養著你這個小三嗎?”
“我已經派人查出,當年是你們安家招小人惹來殺身之禍,墨哥哥隻是被你們連累。”
“那創業之初給的一百萬,也是你爸媽心虛的補償費,墨哥哥根本不欠你們安家的,更不欠你安溪月的。”
我瞪大了雙眼,爸媽最是與人為善,在認識傅尋墨之前,從未與人結仇。
可傅尋墨卻冷笑一聲,“還在裝無辜?”
“要不是婉婉查清真相,我還真要被你們安家吸血一輩子,對你愧疚到死。”
“好在沒跟你安溪月領證,你是個寧願犧牲父母生命來嫁給我的蛇蠍女人,我恨不得把當初碰過你的地方全都挖掉,真令人惡心。”
他朝猥瑣男扔過一把催情藥,“今天就隨你玩弄這個臭女人,最好等記者來了,拍幾張豔照,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婊子!”
我閉緊嘴巴,眼淚無聲掉落。
傅尋墨下意識為我擦拭眼淚的動作一滯,心煩意亂道:“婉婉,我們趕緊走吧。”
下一秒,大門被人踹開。
男人衝過來拿衣服裹住我,哭唧唧道:“姐姐,我來晚了。”
傅尋墨不顧柳婉婉的催促,停下腳步,譏笑出聲。
“安溪月,你什麼時候找幫手的,還隻找來一個隻會取悅金主的鴨子?”
三天前,保鏢即將押我去地下室時,我正好接收到沈明煥的好友申請。
雖然他之前是傅尋墨的走狗,但我還是孤注一擲,請他幫我留意傅尋墨要做什麼壞事。
沈明煥偷偷將我的父母轉移到別的地方,又偽造了屍骨無存的假象,最後跟著我來到傅氏捉奸。
現在麵對傅尋墨的質問,之前可憐兮兮的小奶狗一下氣勢全開。
“連我京圈太子爺沈明煥都不認識,你還怎麼在京圈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