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瑤虛弱地躺在男人的懷裏,“以川,你別怪姐姐,是我不該來給她送鬥篷。”
“誰知她一看到這鬥篷就殺紅了眼,非說這鬥篷是用狐狸皮做的。”
“還說什麼她陪了你九世,我一個凡人不配愛你,讓我趕緊滾出寧府。”
她哭得梨花帶雨,“我知道,我沒有前幾世的記憶,比不上姐姐更加愛你,索性我明天就出府,以後我們就再也不要見麵了。”
男人心疼地親吻著她臉頰的淚水,“不要胡說,就算你什麼都不記得,你也永遠是我最愛的女人。”
“以川,對不起,我必須要離開了,記不起從前的事,我內心總覺得十分虧欠於你,這樣的我配不上你。”
“我不許你離開!你若是想記起前塵往事,那有何難?”
男人冰冷的目光掃向流血的手腕,我的心仿佛被剜走一般空洞。
寧以川每次都能記起前世的記憶,是因為我尋著氣味找來,然後以精血喂之。
割破手腕將血喂到他口中的時候,他每次都心疼到雙眼通紅,“阿漓,我何德何能讓你以精血喂養?”
可是現在他卻要拿我的精血喂養別人。
他走到我跟前,粗魯地抬起我的手腕,卻在看到手腕上粗淺不一的傷痕愣了神,“我......阿漓,就這一次,好不好?”
我冷冷地看著他,“好。”
寧以川,欠你的恩情我還完了。
血不停地流入洛瑤的口中,視線越來越模糊,倒下的瞬間,我看到白溯身穿婚服滿臉怒氣朝我走來。
“是誰給你的膽子,敢這樣對我的王後?”
“王後?!”
白溯攔腰將我抱起,仔細地為我擦拭著額角的細汗,“漓兒,對不起我來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