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場人.體彩繪展上我見到嚴守清規戒律的江謹言。
那個每次與我同房都要罰自己在禪房跪上三天三夜的男人,此刻身上被塗滿顏料。
任往來觀眾評頭論足。
我趕忙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他身上。
沒想到,為江謹言畫人.體彩繪的小姑娘說我破壞了她的作品。
心臟病突發當場猝死。
江謹言麵上依舊古井無波,卻將我母親手術移植要用的心臟換成豬心。
嚴重的排異反應害她三天後就斷了氣。
參加葬禮的路上我悲痛欲絕沒注意往來的車輛被車撞死。
再睜眼......
我收回了遞衣服的手。
......
看著眼前那張熟悉而清冷的臉。
我愣了兩秒,趕忙將遞出去的衣服收回來。
沒想到一直盤腿靜坐的江謹言猛地睜開雙眼,一把拉住我的手腕。
“給綿綿做人.體彩繪模特是我自願的,不需要你在這裏狗拿耗子多管閑事!”
他嘴上說著不要我管手上的勁卻是一點沒小。
“江謹言,你鬆手!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管你們的事?”
聽到我的話江謹言麵上一怔。
隨後嫌棄地將我的手甩開。
看到他這副反應我便知道他和我一樣也重生了,他怕再次害的林綿綿猝死。
所以沒等我開口反應便那麼激動。
“桑迎,今天不管你說什麼,我都要等到閉館才走。”
很快江謹言又恢複成那副清冷的模樣。
閉眼打坐,手裏不斷轉動著念珠。
見江謹言不再胡攪蠻纏我正欲轉身離開。
林綿綿卻不知從哪兒冒出來。
“桑......桑姐姐,不是我讓謹言哥哥來做我的模特的。”
“綿綿是貧困生,同學都嫌棄我,沒人肯來做我的人.體彩繪模特。謹言哥哥知道以後才說要幫我這個忙的。”
“哥哥學佛多年難免心善,求桑姐姐不要讓綿綿畢不了業。”
林綿綿邊說邊淚水汪汪的地拉著我的袖子。
她是江家資助的美術生。
而江謹言慈悲為懷,不僅每個月給她打去十萬塊的生活費。
現在更是願意為了她放下清規戒律在公共場合做彩繪模特!
“別亂攀咬,我沒那通天本領讓你畢不了業。”
我冷冷地甩開她的手。
江謹言再次睜開眼,不耐煩地看著我:
“你怎麼還在這兒?是不是故意想讓綿綿難看?!”
“桑迎,你的心不夠純淨。人.體彩繪是藝術,被你當成什麼了?像你這種外表純淨內心汙穢的女人,根本不配來參展!”
展館裏大家都在欣賞各種參展的作品。
像江謹言這樣麵容姣好身材也好的人.體模特,自然有許多圍觀的觀眾。
爭吵的動靜讓許多人紛紛開口替林綿綿發聲。
“心裏臟的人看什麼都臟!”
“真服了,不是說今天參展的都是有藝術底蘊的人麼?這女的還想為難小姑娘讓她不能畢業,心思真惡毒。”
“保安呢?!這裏有人故意挑事,快把這個賤女人趕出去!”
見狀我有些慌亂地看向江謹言。
“江謹言,剛才我根本就沒有製止你做模特,你作證。”
可他隻是冷笑一聲:“我為什麼要替你作證?你敢說你沒有想破壞綿綿畢業作品的想法嗎。”
說完他繼續閉眼。
對周圍聲討我的聲音充耳不聞。
路人看到江謹言對我的態度後更確認我是蓄意破壞林綿綿的作品。
有偏激的人開始帶頭上前去扯我的衣服。
“滾出去臟女人!你根本不配參加這場聖神的藝術展覽!”
緊接著更多人上前拉扯我的衣服想把我拖出去。
將西裝外套扯下後露出裏麵的吊帶連衣裙。
“謔,果然外表看著保守的女人內裏都是最燒的。”
眼看著吊帶快要被扯斷的時候,江謹言終於開口:“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