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討自己的心上人開心,他竟然將我的自尊踐踏成泥!
微信提醒聲吵了一陣又一陣,看到爺爺給我發的消息,我不禁心頭軟和下來。
霍家獨子的絕精症已引發癱瘓,不能走路,問我是否願意嫁給霍家獨子幫他解決問題。
上一世,我慘死緬泰,隻有霍家這位新晉掌門人到緬泰尋找我的屍體,為我安葬。
這個人情,我是遲早要還的。
我的手機彈出一條好友申請:“感謝宋雪女士危難時刻英勇相救,我霍寒願以全部身家性命來報答你的恩情。”
“你父親的情況,我已知曉。近期我會把他轉到最好的醫學研究室,用最好的專家團隊為他就診。”
這段婚姻是福是禍尚未明了,我道了句謝就不再發消息。
為了避開和祁宴的見麵,祁老爺子準備的客房我也沒有住,一直住在爸爸的病房裏照顧他,等待他的轉院。
沒想到這樣還是能出意外。
一個下午,祁宴突然踹開爸爸的病房房門。
看見躺在病床上的父親就找人架起來一頓毒打。
我的爸爸被打得遍體鱗傷,功能失禁。
我心口一窒,尖叫著撲倒祁宴腿邊,哭喊著:
“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,你要這樣對我的家人。”
我的眼淚落在地上,祁宴看向我的瞬間,有一刹那的心軟,但很快又被冷漠代替:
“宋雪,你們一家人都讓我惡心。”
“原來暖暖不能生育,竟然是你爸......你爸對她做過那種事......要不是我祁家家大業大......”
“宴哥哥你別說了。”
“姐姐,我知道你們忌憚我搶走你們的富貴。可你們也不該,不該傷害無辜的人啊!”
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幾乎要窒息。
祁宴的眼睛像惡鬼一樣通紅,他怒不可遏地拿起一旁的花瓶就往爸爸的頭上砸去。
“不要啊!”
我撲過去阻攔,花瓶在我身上砸的粉碎,鮮血從我的背上一路往下流。
我指著宋暖暖,大哭道:“你都忘了嗎?你小時候受一點傷,爸爸都要出去為你尋仇,背著你到醫院。做各種檢查。
爸爸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呢?他可是你喊了這麼多年的爸爸呀!”
我流著淚,說出了爸爸和宋暖暖之間的羈絆。
祁宴聞言頓了頓,臉上閃過一抹遲疑。
宋暖暖卻突然頂著頭往牆上撞,撞出一額頭的鮮血。
“我被奸人害的不能懷孕了。我配不上宴哥哥,我還是死了痛快。姐姐你幫我好好照顧宴哥哥吧。”
祁宴驚慌失措地抱住流血的宋暖暖。
想起前世失去她的痛苦,祁宴看我的眼神裏再沒一絲溫度。
“你還是一如既往地會裝可憐,差點又被你蒙蔽了。”
“我低估了你想要嫁給我的心,你以為你們家讓暖暖不能懷孕,我就會娶你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