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裏無人不知,首富家的太子爺自小就被苗疆人下了蠱。
隻因他的父親早些年為改造地皮,誤拆了苗疆祠堂。
這才導致陸景年被最毒的蠱蟲折磨了整整二十年。
唯一的解救之法,便是在他二十六歲生日當天,八抬大轎迎娶苗疆聖女為妻。
上一世,姐姐頂替了我苗疆聖女的身份,配合爸媽將我鎖在家中。
我跳窗而逃,趕去婚禮現場勸阻,沒曾想竟讓姐姐淪為了那些京圈名貴口中的笑柄。
她無地自容,哭著跑了出去,卻被馬路上疾馳而過的貨車當場撞死。
媽媽抱著姐姐殘缺不全的屍體,哭的上不來氣。
爸爸一氣之下,將自己用心頭血喂養了幾十年毒蟲強行塞進了我嘴裏。
陸景年也因此恨透了我,甚至在我毒發當晚,將我綁在房梁上折磨一夜。
“你竟敢冒充嬌嬌聖女的身份!我看你真是活膩了!”
“像你這種賤人,就是見不得自己的姐姐過得比你好是嗎?趙晚棠,我要你給嬌嬌償命!”
而我的父母,不但沒有安葬我的屍體,反而將我扔在深山,被野獸啃食殆盡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他們結婚當天。
這一次,我不僅不會告訴陸景年真相,還要讓這些傷害過我的人付出代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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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我出現在宴會廳時,我媽麵色一僵。
不由分說的一把將我拉到角落。
“趙晚棠,你怎麼來了?”
“我不是讓你待在家裏嗎?我告訴你,今天可是嬌嬌和景年的婚禮!”
“要是因為你這個小賤人出點兒什麼差錯,你看我和你爸回去怎麼收拾你!”
她死死掐著我的胳膊,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。
以至於她鬆手的那一刻,我的手臂上赫然泛起了一大片紅痕。
“哎,不對啊!”
“選拔苗疆聖女的那天我也在場,最後明明是這個姑娘奪得頭籌!”
“按道理來說,陸小少爺要娶的是苗疆聖女...那他身邊站著的又是誰?”
在場的賓客率先發現了異樣,紛紛將目光落在了趙嬌嬌身上。
此刻她正穿著陸景年為她量身打造的婚紗,怯生生地縮在男人身後。
最先開口解釋的人是陸景年。
他毫不猶豫地衝下台,伸手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。
“大家別被她騙了!趙晚棠根本就不是什麼苗疆聖女!”
“當初的比賽,本該是嬌嬌奪得頭籌!可奈何這個小賤人在比賽前一天,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,賄賂了族長,這才導致嬌嬌沒有拿下聖女的名號!”
聽到這話,剛剛還沉著臉的父親趕忙開口附和。
“小陸總說的對,趙晚棠打小就是個壞到骨子裏的姑娘,我們也是沒想到,她為了能攀龍附鳳,竟然能做出這種有損我們臉麵的事!”
此話一出,在場的賓客們瞬間一片嘩然。
畢竟,就連我的親生父親都出麵作證。
可想而知我是個怎樣的人。
“天呐,真是沒想到,趙家小女兒為了飛上枝頭變鳳凰,居然不惜汙蔑自己的姐姐。”
“都是一個爹媽生的,差距怎麼就這麼大?”
“真不知道她怎麼還有臉來,我要是她,估計早就找個地縫鑽進去了。”
他們紛紛開始交頭接耳,鄙夷的視線落在我身上,如芒在背。
“各位,實在抱歉。”
“都怪我管教不力,讓這個死丫頭從家裏跑了出來。”
“你們放心,今天的婚禮照常舉行,我這就把她趕出去!”
我媽再度拉起我的手,轉身就把我往外拽。
指甲深深陷進我的肉裏,摳的生疼。
“趙晚棠,你給我哪來的滾回哪去!平時你嫉妒嬌嬌,鬧小孩子脾氣,我就不說什麼了,今天可是你姐和你姐夫的大喜之日,你要是敢給我攪黃了,以後我就沒你這個女兒!”
聽到她這麼說,我這才後知後覺。
重生的,不隻有我一個人。
還有爸媽,陸景年。
怪不得從一開始,他們和陸景年的對話就像串通好了一樣。
我心裏冷笑,一把甩開她的手,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,我對上了陸景年嫌惡的視線。
“小陸總的意思是,就算趙嬌嬌不是苗疆聖女,你也一定會娶她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