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陷入絕望時，大洋彼岸的紐約，李華正推開蘇念工作室的門。
雪花飄灑在窗台上，蘇念停下手中的譜子。
“念念，有個消息，關於顧影深的。”李華猶豫著開口。
蘇念的手指微微一頓，然後緩緩點頭。
“他父親挪用資金被抓了，工作室破產。”李華的聲音很輕，“現在他靠在縣城商演還債，昨天有人看到他唱《念念》，可台下的人都在劃拳喝酒，無人在意他的演唱，看起來很可憐。”
蘇念緊握著筆，指節發白。
曾經他說《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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