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

“我是警察，李淑芬死了。”

我心跳漏了一拍：“什麼？怎麼回事？”

“她被搶劫殺害了，凶手已經抓到了，是幾個流氓。他們是慣犯，兩個月前，還搶劫虐殺了一個小女孩。”

我沉默了一會兒，然後說：“我知道了，謝謝您通知我。”

掛斷電話，我嘴角勾起一絲冷笑。

李淑芬死了，被那些殺害我女兒的流氓殺死了。

這是報應，這是天意！

9.

一個月後，張國強在精神病院自殺身亡。

張宏偉依然昏迷不醒，醫生說他可能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