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剛進到包間裏，就感受到一道粘膩的視線粘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順著視線看過去，那人則絲毫沒有避諱，像是打量一件商品，從我頭上看到腳下，眼裏滿滿的占有欲。
有人招呼我，
“楚衣，這就是我們這次最大的投資商李非仁，李總。”
我強撐著笑意走近，李總推開身邊的人，上前握住我的手，
“這就是楚衣呀，真漂亮，真漂亮。”
他拉著我的手就坐下，任我怎麼掙紮都不鬆手，
“你們不知道，我年輕時苦呀，長得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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