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。
在我回來的時候,病房裏出現了不速之客——紀雲白和薑延澤。
兩人就像狗皮膏藥,走到哪黏到哪。
紀雲白應該知道,她的存在隻會影響我和薑延澤之間的感情。
她卻跟懵懂無知的孩童似得,裝的很。
然而,我的冷臉並不影響她發揮。
“伯父,這是我和阿澤給你帶的骨湯。”
“聽阿澤說你受傷了,我趕緊燉了點湯讓他帶過來。”
她在說這話時,燦爛的笑容看的想讓人撕爛她的嘴。
不是。
這是我爸吧?
要燉湯也應該是我或者薑延澤燉,怎麼說也輪不到她吧?
“瑤瑤你也別生氣了,阿澤他就是小孩子脾氣,你別跟他一般見識。你們千萬不要因為我影響到感情了。”紀雲白微微皺了皺眉頭,裝出一副苦惱的樣子。
站在她身後的薑延澤張了張嘴,準備說什麼。
卻被她一手肘肘了腹部,“你呀。哄媳婦都不會哄,還得嫂子來。”
話音剛落,她動手拍打薑延澤的胸脯。
“我幫你教訓教訓他,瑤瑤你就別生氣了。”
她嘴上說是教訓,實際上下手的力道平拍不死一隻螞蟻。
這兩人是把病房當成她們調情的場地嗎。
我皺了皺眉,“兩位如果要演戲,倒也不必在這裏演。我想我那天晚上說的很清楚了。”
“現在,請你們兩位帶著那保溫盒的湯滾出去。”
我實在是不想打擾父親的療養,忍著破口大罵的衝動,把這兩人趕出去。
紀雲白聽到這話,有些委屈的看向薑延澤。
“弟媳這是不喜歡我嗎?我就知道,是我影響了你們的感情,要是你大哥在就好......”
她話還沒說完,就被沉著臉的薑延澤打斷。
“洛瑤瑤,我說過多少遍了,就憑你這樣小氣是進不來我們家門的。”
紀雲白被他護在懷裏。
在我的視角裏,能清晰的看到紀雲白眼裏的挑釁。
我實在是忍不了了,“誰稀罕進你們家大門?還有,紀雲白我之前見你是長輩才一直隱忍著。”
“你既然喜歡自己的小叔子,那你自己去嫁啊,在這裏裝模作樣的,心裏指不定牙癢癢呢。”
薑延澤聽完我所說的話,麵色沉了下來。
有些不悅。
“不想進我家門?也不知道之前是誰一直囔囔著要見我爸媽?還有要挪動彩禮錢給自己父親治病,明明自己就有錢。”
“既然你不嫁了,那我們酒席的錢、婚禮布置的錢清算一下吧?”
“還有,我嫂子是你能這樣誹謗的嗎?你思想齷齪別以為別人也和你一樣。”
“憑什麼給你錢?”
我實在是不明白這種人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長的。
怎麼可以這麼心安理得的要酒席的錢。
“阿澤你還是不要為難她了吧,人家小姑娘這一個月的工資也沒多少。這要給父親治病的,又要給酒席錢,給不出來吧?”
紀雲白裝作好心的建議道,實際上引導著薑延澤往別的方麵去想。
果然。
“洛瑤瑤,你這錢該不會是挪用了公司的公款吧?小心我去告你。勸你識相趕緊把錢還回去。”
薑延澤得意洋洋的模樣,顯然他認為自己抓住了我的把柄。
“還有,像你這樣的窮鬼,能進我們家是你倒了八輩子的好運。”
我還沒來得及開口,門口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。
“進了你家門才是倒了八輩子黴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