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前夕,父親病重。
我果斷掏出丈夫給的彩禮錢,支付醫藥費。卻被告知卡中一分都沒有。
生怕卡裏的錢被人盜刷走,我急的要去報警。
卻被丈夫攔下,“我把那錢給大嫂了,你這還沒進家門就急著要花我家錢?”
“大嫂說的果然沒錯,你就是一個嫌貧愛富的女人。”
我被氣笑了,轉身撥打了一個電話。
......
“你不用再關照薑延澤了。”
電話那頭傳來不解的語氣,“你們不是要辦婚禮了?咋了不嫁了?想有更好的了?”
“......我就說隔壁家那個陳小子挺好的,你偏要去尋求自己的真愛......”
我深吸一口氣,打斷了洛景川滔滔不絕的話,“哥,別開玩笑了。”
“你按我說的做就好,其他的不用管。”
現在的情況不好多說什麼,“你借我一筆錢......”
我話還沒說完,手機裏傳來震動,收到了一大筆打款。
“跟我說什麼借。拿去花,有事跟我說一聲,我去接你。”
掛斷電話後,我瞧見薑延澤也剛好掛斷電話。
他嘴角的笑容還掛著,打給誰不言而喻。
我不理會他,徑直走到窗口,把養父的醫藥費繳納上,心裏才鬆下一口氣。
薑延澤則是一直默默跟在我身後。
“你這不是有錢嗎?你動用彩禮錢?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們兩個人的?”
他見到我繳費的賬單上的金額數,一瞬間炸開了鍋。
今天必須要和他有個了斷。
我給養母發消息,說自己要去加班先走一步。
緊接著,拉著他人往外走。
我可沒有在醫院丟人的癖好。
往外走的瞬間,我想了許多。
我們在一起七年了。
我們是大學同學,當初為了他,孤身一人來到陌生的城市居住。
唯一的慰藉就是他在這。
七年的愛情長跑,到現在就結束了。
“我嫂子說的果然不錯,你就是迫不及待想嫁入我家......”
沒錯。
七年愛情長跑,薑延澤一直沒說要娶我。
是我自己一直提起,他拗不過我,才向我求婚的。
在訂婚宴上,他家人一直沒有好眼色。
仿佛我高攀了他們家一般。
“你張口閉口都是你嫂子,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你媽呢。”
一想到這些我就來氣,說話的語氣也不由的刻薄起來。
本來想著之後要和他的家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。
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情緒。
現在看來沒必要了。
“洛瑤瑤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在空蕩的地下車庫裏,他說的這話顯得極為大聲。
“我嫂子是哪裏對你不好了嗎?你這麼說她,你眼裏還有沒有對長輩的尊重。”
薑延澤說完,就拉著我,把我往車裏塞。
“走,回去給我嫂子道歉。”
荒謬。
我壞話都沒說一句,就要被拉著回去道歉。
既然如此,擇日不如撞日。
我就跟著他回去,好跟薑家父母說婚禮取消的事情。
幸好當初說先辦婚禮再去領結婚證。
不然還得等那離婚冷靜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