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衛徹放棄郡主表妹,迎我一個歌女入侯府做正妻。
我們恩愛一世,衛徹死後,兒子承襲爵位。
過完了人人豔羨的一生後,我與衛徹合葬。
重生後,他卻說從來不曾認識我。
摟著表妹陳芙,眼神冷得像冰。
“一個低賤歌女,竟敢編排謊言,妄想一步登天,給我亂棍打出去!”
我被打得半死,在破廟差點被乞丐淩辱。
他卻請旨與陳芙大婚,把婚書傳揚天下。
“我衛徹以此婚書立誓,此生隻鐘情郡主陳芙一人,絕不納妾。”
我立刻給鎮守邊疆的童養夫寫了一封信。
這一世,我同意嫁他了。
重生睜眼那一刻,衛徹與上一世一樣,溫柔地吻住我的額頭。
“我先回去打點,午時接你去別院暫住,擇了良辰吉日再大婚。”
可我等了半個月,等來的卻是他和陳芙就要大婚的消息。
所有人都說:“郡主癡戀衛侯這麼多年,可算是修成正果了。”
明明上一世不是這樣的。
我跑到侯府門前要找他,侍衛卻橫刀向著我。
“侯爺已經接受了賜婚,跟郡主進宮謝恩去了,不日就要大婚。”
“你算個什麼東西?竟敢說是侯爺未婚妻。”
我有些不知所措地怔在原地。
“是誰在此放肆?”
衛徹熟悉的聲音傳來。
我欣喜轉身,可他仿佛不認識我一般,眼神裏滿是上位者的矜貴和冷漠。
陳芙緊緊靠在他懷裏,兩個人之間的情愫滿得幾乎要溢出來。
他看著陳芙的眼神,是我從未見過的寵溺與從容。
我捏到指節發白都沒發現,忍住淚開口。
“衛徹,不是說好要來接我進府的嗎,你為何與她......”
臉上傳來猛烈的痛感,阻止了我繼續說下去。
是侍衛重重地給了我一巴掌。
“大膽,竟敢直呼侯爺大名。”
衛徹幽幽開口,言語中聽不出一絲感情。
“我不曾認識你,何談接你進府?”
“一個低賤歌女,竟敢編排謊言,妄想一步登天,給我亂棍打出去!”
當初他重病,我是為了他才進了銀月樓成為歌女。
上一世他心疼得不得了,恢複身份後,第一件事就是抗旨悔婚郡主表妹,迎我一個歌女入侯府做正妻。
而如今,怎麼一切都變了?
我使勁晃了晃頭,手指深深掐進血肉,才確認自己不是在夢中。
侍衛的亂棍就要打下,陳芙卻笑著開口。
“表哥,何必這麼著急趕她走。”
我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。
下一刻,她繼續道:“她這麼想跟侯府扯上關係,不如成全她。”
“侯府的馬夫六十歲了還沒娶妻,配她也算綽綽有餘了。”
衛徹點頭:“就這麼辦。”
陳芙臉上抑製不住得逞的笑容,得意地望著我。
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,直接被侍衛捆著扔到了馬廄裏。
一陣惡臭襲來,滿臉皺紋的馬夫看到我後兩眼放光。
他渾身臟汙,沾滿了糞的手摸上我的大腿,對衛徹感恩戴德。
“多謝侯爺恩典。”
說罷便迫不及待地剝開我的衣服。
很快我便隻剩裏衣,大片肌膚就這樣露在人前。
馬夫的嘴靠得越來越近,我掙紮不得,朝衛徹大喊。
“衛徹,你當真我們相互扶持的情分,還有你許下的那些山盟海誓了嗎?”
不知是那一句話戳中了他。
他突然青筋暴起,死死掐住我的脖子。
“本侯何曾與你有過什麼情分?”
“你這樣的下賤之人,我看一眼都嫌臟。”
他自知失態,很快冷靜下來,把我扔到一邊。
細心地用錦帕擦著自己的手,仿佛與我接觸是什麼極為肮臟的事。
陳芙一個眼神,馬夫試探著又要靠近。
他卻擺擺手叫來侍衛。
“這樣的人留在這裏隻會臟了侯府的地。”
“賞她一百棍,扔出去便是。”
然後便攬著陳芙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