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媽一臉不解地看向我,隨後又看向一旁的媒人。
媒人開口道,“曼雲,結婚不是過家家,怎麼一會嫁一會又不嫁的呀,況且你媽為了讓何澤棟答應定親,昨天就把一半嫁妝送去何家了啊!”
聽了媒人的話,來不及解釋,我快速跑出了家門。
我要去找何澤棟,把那一半嫁妝拿回來。
就在我氣喘籲籲跑到何澤棟家門口時,我看到屋子裏亮著的燈光。
我走進院子,正準備敲門時,屋內傳來兩人的說話聲,
“澤棟哥,你不是說喜歡我嗎,怎麼又答應娶沈曼雲了,難道你喜歡上沈曼雲了?”
何澤棟一把摟過柳如煙,溫柔解釋,
“我怎麼會喜歡那個滿心城府和算計的女人,我之所以答應媒人的提親,不過是不忍心你婚後照顧我這雙殘疾的雙腿罷了。如煙你放心,等我的雙腿一旦好起來,我便會和那個女人分開來娶你!”
“可如果到時候沈曼雲不願意離婚怎麼辦?”
“這有什麼難的,我本來就沒想和她扯結婚證。沈曼雲那麼喜歡我,答應和她結婚估計就能讓她高興上天了,就算不領結婚證又能怎樣!”
“可是澤棟哥,我一想到你們要以夫妻的身份共同生活,吃喝一起,住在一間房裏,我就覺得委屈!”
“如煙你放心,我向你發誓,和沈曼雲住在一起的每一天,我不會和她有任何親密接觸!”
我聽著屋內二人的談話,猛然想起上一世,
上輩子和何澤棟結婚不久後,婆婆便催著我生孩子,可當我將此事告訴何澤棟後,他生氣地提出了分房。
結婚五年,所謂夫妻,名存實亡,我們不曾同房,甚至不曾住睡在一張床上。
我原以為是他雙腿殘疾後的自尊受挫,原來是為了他的白月光守節。
透過門縫我看見屋內的二人惺惺相惜,何澤棟看向柳如煙滿眼愛意。
柳如煙嬌羞地靠在何澤棟的懷裏,手中把玩著一個玉鐲。
何澤棟將玉鐲輕輕戴在柳如煙手腕,玉鐲透亮在燈光的照射下紋理清晰。
“澤棟哥,這鐲子真好看!沒想到沈曼雲她媽還藏著這種好東西!”
“如煙你要是喜歡,送你便是。那盒子裏還有一些首飾,你要是喜歡,全拿去吧!”
柳如煙欣喜地接過嫁妝盒子,嬌羞開口,
“可是,我拿了沈曼雲的嫁妝,若是她發現了怎麼辦?”
“沈曼雲她媽願意提前送來一半嫁妝,便是知道她女兒鐵了心地想要嫁給我,就算被她發現我把嫁妝給了你又怎樣,她若是敢鬧,這婚便不結了!”
“況且我娶了她,本就委屈了如煙你,這些嫁妝就該你拿去做補償!”
“澤棟哥,你對我真好!”
柳如煙說著,在何澤棟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。
何澤棟看著柳如煙的眼神變得熾熱,許久他沙啞著嗓子說,
“如煙,你知道的,我心裏隻有你一個!”
何澤棟說完,和柳如煙深情的吻了起來。
屋子裏的氣氛開始變得曖昧,柳如煙的呼吸開始急促。
隨後何澤棟的雙手攀上柳如煙的腰身,不自覺地解開柳如煙襯衫的扣子。
就在兩人吻得忘乎所以,何澤棟解開皮帶,褪下一半褲子時,
我一腳踹開房門,衝著麵前的兩人大喊:
“你們在做什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