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是全球最好的心外科醫生。
我做過的心外科手術,成功率是百分之百,患者的錦旗堆滿了辦公室。
穆彥辰說,他最愛看我拿手術刀的樣子,堅定而強大,眼中滿是對抗絕望和死亡的不屈。
可救人無數的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,我的女兒出生時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,並在五歲那年同許多並發症一起爆發,第四次被送上手術台。
我更沒有想到,身經百戰的我,卻在為我女兒做手術時失了唯一一次手。
“患者出現大出血!馬上止血!”
“患者出現全身炎症反應!準備腎上腺素!”
“患者心臟複跳失敗,開始除顫!”
“3!”
“!”
“1......”
我看著手術台上已經變得僵硬的女兒,我期待著女兒的心臟能重新開始跳動,但再也等不到了。
“患者穆思月,於2025年6月18日淩晨3點18分心臟停止跳動。”
助手替我宣布了女兒的死訊。
我一屁股跌坐在手術台前,看著手套上、白大褂上,沾著的都是女兒的血,再也堅持不住。
我從來沒有經曆過那樣的崩潰大哭,同事們都以為我瘋了。
可並沒有。
因為穆彥辰還守在手術室外。
推開手術室的門,慘白的光照在穆彥辰蒼白的臉上,這個不可一世的佛子也從未露出過過這般的疲態。
他期待地看向我,卻在目光相接的一刹那,失聲痛哭。
他知道,我們的女兒沒了。
“為什麼,為什麼你救不了她?你明明從沒有失敗過?”
“望舒,你再去試試,女兒她可能還有救。”
“你可是她媽媽呀,怎麼能連自己的女兒都救不了?”
從那天開始,我再也拿不起手術刀了,每次拿起手術刀,我總會看到我的手上沾滿女兒的血,然後手就會亂顫個不停。
也是從那天開始,穆彥辰不再對公司的事情上心,逐漸沉溺在酒色裏。
三年時間,他帶了各種各樣的女人回家,他喜歡讓我在他和別的女人上床時,在一旁等著伺候。
也時長用各種理由將我大罵一通,把我關進禪房,對著佛祖的寶相懺悔。
我對他有愧,所以從來都是忍讓,甘願接受他所有的責罰和辱罵,我都當做是在贖罪。
而就在某一次,穆彥辰罰我整晚跪在佛像前時,我覺醒了換命係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