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,我根本沒有喝下那碗魅藥。
那碗摻了湯的魅藥早被我倒在了衣裙上。
打碎的玉盞也隻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做的戲罷了。
前世,蕭銘山蠱惑宮女蓮兒為我下藥以此承寵。
在我囚於暗室的那段日子裏,蓮兒更是成了蕭銘山折磨我的助手。
永安宮內最低級的下等宮女搖身成了宮裏的娘娘。
她將此前受到的所有屈辱,怨憤全都發泄到我的身上。
用腳踩著我的臉在地上摩擦,身上的傷口更是新傷疊舊傷。
這次,我定然不會再讓曆史重演。
永安殿內的熏籠內早已被我換上了特製的香。
自蕭銘山踏入殿內的那一刻便已然中計了。
此時,偏殿內,開始不斷傳出女子的哼叫聲。
又夾雜著男子粗重的呼吸聲,似有若無。
我帶一隊侍衛們即刻闖入偏殿內。
臥榻之上,蕭銘山正和蓮兒癡纏在一塊。
兩人身上不著寸縷,正忘情的擁吻著。
「來人呐,將這對賤人給本君拿下!」
蓮兒從榻上回過神來,大叫一聲,縮進被子裏蒙頭蓋住。
一盆冷水澆在蕭銘山的頭上。
他晃了晃腦袋巡視了周圍發生的這一切瞬間慌了。
他趕忙將衣服裹住身體,跪爬著從榻上滾下來。
「主君?主君你聽我說,這一切都是誤會。是她,蓮兒她勾引我!」
「我這才......哦,不對,是奴,奴是被冤枉的!請主君寬宏大量!」
蕭銘山一邊跪著磕著響頭,他眼裏的驚慌被我盡收眼底。
他一向如此,人前人後各有一套。
在我麵前裝的十分柔弱無辜,和他北漠世子時的樣子截然相反。
我不禁冷笑一聲,掩麵表現出十分嫌棄的樣子。
「本君的殿裏,你竟敢做下這等醜事!」
「就你這樣的貨色,也配侍奉本君?」
「來人,將這個臟東西給本君趕出殿去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