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在會所,我親自點了小白花服務。
倒酒時,劉行長故意碰她手背,她嚇得一抖,酒灑在桌上。
她慌忙去擦,劉行長卻笑著捏住她下巴:“小姑娘新來的?這麼害羞。”
我冷眼看著,沒說話。
可能這一幕刺痛了他們,讓他們想起了當初的自己。
林哲安猛地站了起來,一把拽開劉行長的手:“劉總,適可而止。”
我強撐著笑打圓場:“劉總別介意,他喝多了。”
包廂門剛關上,林哲安就爆發了。
“程薇!你他媽是不是有病!糟蹋我們還不夠?連個服務員都不放過!”
連灌下一整瓶酒,我胃裏火燒一樣疼,加上生理期的疼痛:“她本來就是幹這個的......”
“幹這個的?”陳墨冷笑,“所以你故意點她來,就為了看人摸她?”
陸遠直接拽起小白花:“我們走。”
她怯生生地看我一眼:“程總好像不舒服......”
“別管她!”林哲安厲聲打斷,“她活該!”
他們三個護著她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我疼得眼前發黑,血和冷汗把沙發都浸濕了。
第二天,我躺在別墅床上,高燒不退。
助理打電話來,聲音發抖:“程總,林先生他們......他們把劉行長打了。”
“他們今早衝進銀行,說劉行長昨晚不尊重女性的事情,鬧得整個銀行都知道了。”
助理咽了咽口水,“劉行長剛打來電話,說合作取消。”
胃裏翻江倒海,我趴在床邊幹嘔,卻隻吐出一口血。
回想起這些我一把推開林哲安的手。
......
“下周二我生日宴,抽簽選未婚夫。”
陸遠直接站起身,眼神冰冷:“我不會去。”
“你說結婚就結婚,你以為你是誰啊,把我們當你養的狗嗎?”
“如果你們不願意我也不強求,隨你。”
但生日宴當天,他們三個都來了。
我站在宴會廳中央,看著他們三個,心裏冷笑。
“要不是老爺子逼我來我才不來。”
“我會來,不過是為了還您幫我弟弟治病的恩情,你別想多了去。”
笑話,一個個不過隻是放不下我們家的錢財罷了。
“嗬。”
林哲安突然嗤笑一聲,
“程薇,你不用搞這些虛的了,想跟我結婚就直說,我知道抽簽箱裏隻有我的名字。”
“程總。”柔柔突然出現在我身側,手裏捧著一杯紅酒,“謝謝您邀請我。”
“你哪來的這條項鏈!”
我猛地轉頭,隻見蘇柔柔穿著一件香檳色禮服來,那分明是我母親生前的高定禮服
她頸間戴著的,正是母親去世後留給我的藍寶石項鏈。
柔柔立刻紅了眼眶:“這、這是哲安哥送我的...”
“脫下來。”我一步步走向她,聲音冷得可怕,“現在。”
林哲安突然衝過來,一把將柔柔護在身後:“程薇!你發什麼瘋?”
陳墨和陸遠也迅速圍上來,三人像一堵牆般擋在我麵前。
“不過是一件舊衣服和項鏈,”林哲安冷笑,“柔柔能看上是你媽的福氣!”
“死人的東西留著晦氣,柔柔願意穿是給你們程家麵子。”
陸遠更是直接扯下柔柔頸間的藍寶石項鏈,在眾目睽睽之下扔進香檳塔裏:“現在沒了,滿意了?”
我再也忍耐不住揚起手準備扇她一巴掌,林哲安扣住了我的手怒吼
“夠了!柔柔隻是借來穿穿!”
柔柔突然開始抽泣:“對不起,我不知道這麼重要。”她轉身就往門外跑。
林哲安下意識要追,卻被司儀攔住:“林先生,抽簽儀式要開始了。”
他焦躁地望向門口,又看看抽簽箱,最終狠狠瞪了我一眼:“你滿意了?”
就在這時,
“啊!”
一聲尖叫傳來。
柔柔跌跌撞撞衝回宴會廳,臉上一個紅腫的掌印。
“哲安哥!”她撲進林哲安懷裏抽噎,“有人…有人在花園打我。”
林哲安第一個衝過去,一把將她護在懷裏,“誰幹的?”
蘇柔柔瑟瑟發抖,眼神卻若有似無地瞟向我:“我、我不知道,他們說......說是程總讓他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