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抓起包裏的書，將它們撕得粉碎。
“轉專業？我讓你轉、讓你轉！”
“不要！”
他脖頸裏的血管凸 起，聲音裏滿是怒意。
“你現在翅膀硬了，學會陽奉陰違了是麼？”
“當年你媽就是這麼不知好歹、一走了之。”
“現在連你也要跟我對著幹是麼？”
“看來，是我給你的自由太多，才讓你這麼不知道天高地厚！”
看著一地的紙張碎片，我雙眼發熱。
我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，字字清晰地反駁他。
“我隻是想學自己喜歡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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