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其中,我和另一個女生屬於異類。
我和她完全是憑借自己實力穩壓前三。
可就在高考前,那個女生收到一封情書,班主任讓她當著全校師生的麵念出來。
並且還掛在黑板上,用教棍重重敲擊著黑板。
“我從業多年,就沒有一個能在我手底下早戀的。
白溪,你身為女生不自尊自愛,整天就知道勾引男生。
你父母教你的禮義廉恥呢?我教你的學生本分呢?被狗吞了!”
白溪哭得雙眼紅腫,“那是我在抽屜盒裏看到的,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想法。”
班主任卻扶了扶眼鏡框,“你們這些女生,心裏什麼想法我一清二楚。
裝可憐當綠茶,在我這裏可行不通。
今天要不把那個男生給我揪出來,要不直接回家!”
白溪不肯指認,可班主任卻非要調取監控。
結果發現是自己兒子頓時臉都綠了。
我以為這件事會就此罷休,沒想到班主任認定白溪勾引他兒子。
任由白溪爸媽跪在辦公室聲淚俱下求情都置之不理。
口口聲聲小賤人,不要臉,天生的裱子之類的話。
對自己兒子卻是隻字不提。
將白溪逼得從三樓辦公室一躍而下,最後瘸了腿精神也變得重度抑鬱。
徹底失去了高考機會,而她的名次也很快被下一個學生頂替。
班主任將白溪的桌椅扔了出去,就好像班上從來沒出現過這樣的人。
可我卻不會忘記,我和白溪一起奮筆疾書。
約好共同從千軍萬馬中殺出一片血路的豪情壯誌。
想到我放假時看望白溪時,她脆弱無助的眼神,和麻木吃藥的動作。
我攥緊拳頭,將這裏的情況都發給了我爸的同事。
既然他們不想好好吃飯,那就一起去吃牢飯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