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雙亡的我被厲铖捧在手心養大。
十八歲那年,厲铖牽著我的手許諾往後餘生會一直陪伴在我身邊。
我淪陷在精心編製好的溫柔鄉內,被他親手調教成京城最風情萬種的女人。
他說他的小月季是全城最嬌豔的花。
在我最愛他的二十二歲,他親手將我送上其他男人的床。
“小月季,沒有任何男人能拒絕你,你就當是還了我這十年的恩情。”
“等你回來,我就和你結婚。”
後來我拖著破敗的身體回到厲家,卻看見厲铖摟著一個和我有幾分相像的女人熱吻。
那一刻我終於知道厲铖為什麼要讓我改名叫月季。
月季月季,就算開得再嬌豔也隻是玫瑰的替身。
......
十歲那年,父母在一場連環車禍中喪失。
尚且年幼的我一時間成了香餑餑,連在父母生前就把關係鬧僵的親戚也想來爭一爭撫養權。
他們為的不是我,而是父母留下來的巨額遺產。
那些親戚們在父母的靈堂前爭得臉紅脖子粗,為了填滿貪婪,被嚇傻的我被逼著在他們之中選一個。
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厲铖出現了。
他帶著一般人鎮住了那些惡鬼一樣的親戚,將我從靈堂上帶走。
他說他和我父親是忘年交。
問我以後願不願意和他一起生活。
無依無靠的我選擇了相信厲铖。
厲铖給我改名為月季。
從此之後厲铖將我寵成了小公主,隻要是我想要的,一開口就會有人將它送到我麵前。
隨著年齡增長,我對厲铖不可控製地動了心。
我知道這很荒謬,但還是一次次地去試探厲铖的心意。
厲铖從來沒回應過我對他的愛。
直到十八歲那年,我鼓起勇氣踮腳在厲铖臉上親了一口。
我雙手環住厲铖的脖頸,一臉羞澀。
“小叔,我現在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厲铖沒有推開我,像是默許了我僭越的行為,但又不給我任何回應。
我不再把厲铖當小叔看待,為了表達愛意,我將父母留下的遺產全部轉贈給厲铖。
為了能和他並肩,我脫下公主裙,換上性感嫵媚的衣服。
穿上紅裙後我依舊青澀,厲铖被我逗笑,勾勾手指讓我站到他麵前。
“比起這件衣服,紅色裙子更適合你。”
從那天起,厲铖允許了我的僭越行為。
在厲铖的灌溉滋養下,我的身體越發豐盈,舉手投足間盡顯媚態。
厲铖看我的眼神愈發滿意。
他說我說他最漂亮的小月季。
“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你。”
彼時的我並未察覺出這句話裏的不對勁,滿心滿眼都是厲铖。
直到他親手喂我喝下安眠藥,將我送到死對頭的床上。
厲铖溫柔又殘忍地撫摸我的臉。
“小月季,陸時琛最喜歡你這樣的女人,隻有你能幫我。”
“就算他碰了你,我也不會嫌你臟,等你回來我們就結婚。”
我哭著求他不要這樣。
厲铖卻不耐煩地直起身體,吩咐手下將我抬上車。
車門在我眼前關閉,唯一的一點光也消失不見。
藥的效果發作,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經被五花大綁扔在床上。
厲铖的死對頭陸時琛坐在我麵前,視線沒有落在我身上。
陸時琛沒有碰我,隻是問我為什麼要幫厲铖做這種事。
這時我才發現,厲铖真的幫我送上了其他男人的床。
陸時琛什麼都沒做,等到藥效過去才叫人送我走。
我被嚇破了膽,沒有等陸時琛的人把車開過來就逃了。
我跌跌撞撞從陸時琛的莊園逃離,光著腳不知走了多久,一路上渾渾噩噩摔了不知道多少次,身上多了不知道多少傷口,腳底都磨破了才重新回到厲家。
在我的潛意識裏厲家是能給我帶來溫暖和安全的港灣。
哪怕知道遭受的一切都源於厲铖,我還是一身血汙地跑了回來。
在那扇門被推開前我都還在為厲铖找借口。
說不定他隻是有苦衷呢?
我一邊安慰自己一邊推門,在看見門後擁吻的兩人後我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。
厲铖懷裏的女人在看見我後被嚇得尖叫出聲。
厲铖緊緊護住她,朝我投來一個不善的眼神。
“你不該在這種時候回來。”
厲铖的話重重刺進心裏,女人轉過來的臉成了壓倒我的最後一根稻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