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宇軒不認同的把我和爸爸他們攔開。
“我隻是讓你們勸她別鬧離婚,沒有讓你們打她。”
繼弟諂媚開口。
“姐夫,這女人就是該打,打怕了肯定不會再鬧。”
嗬。
原來在他們眼裏,我隻是在無理取鬧。
正想開口說些什麼,林宇軒就捧著我的臉,眼裏是化不開的複雜情緒。
“還提離婚嗎?”
我回望他,一字一句。
“要。”
爸爸瞬間來勁。
“你看吧,她這種人還是關一下才老實。”
可能沒想到我是這樣執迷不悟。
林宇軒皺眉不解,疑惑,最後歎了口氣。
“那好吧,曦曦,你需要一個人好好沉思一下。”
在林宇軒的默許下,我被弟弟和爸爸扔進別墅雜物間。
他們留下一句。
“敢離婚你就死定了!”
便切斷電源,把我留在黢黑的環境中。
我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,難受的幾乎快要窒息。
隻能緊緊的抱住自己,任由眼淚噴湧而出。
自從後媽來到家裏。
我隻要一惹她或弟弟不高興,就會把我關進全是老鼠的閣樓。
於是我患上了幽閉恐懼症。
曾經因為我怕黑,林宇軒無論工作再晚都會來接我下班。
現在,卻用我的弱點懲罰我。
不知過了多久,我整個人已經全身濕透,忍不住顫抖。
卻聽到外麵傳來一聲嫵媚的嬌喘。
“你難道不想要嗎?自從我懷孕後,我們已經好久沒有......”
林宇軒呼吸急促。
“在客廳不行,曦曦還在雜物間。”
他的嘴被虞瑩瑩堵住。
兩人唇齒交融的水漬聲,我聽的清清楚楚。
很快,便是窸窸窣窣的脫衣聲。
我死死咬唇,雙手用力捂著耳朵。
鮮血被我吞入咽喉。
嘗不出半點腥甜,餘味隻有綿長的苦澀。
兩人動靜很大。
從沙發甚至直接到了雜物間的門口。
耳邊是不堪入耳的急喘,雙眼隻有滿目的黑。
寒意直達頭頂,我終究承受不住暈死過去。
第二天,是在醫院醒來的。
醫生責備的看向我。
“你怎麼懷孕了還情緒波動那麼大?孩子本來胎位就不穩,差點還保不住了。”
我不敢相信我聽到了什麼,怔怔的呆愣在了原地。
從前被懷滿期待想要迎接的孩子,現在卻出現在他最不該出現的時間。
我沉默了半刻,甚至聽不到自己的聲音。
我問:“誰送我來的。”
醫生答:“你老公吧,他著急的把你送來,又著急的走了。”
“你回去要好好教育他,怎麼能這麼對孕婦呢?你......”
我麻木的打斷了醫生接下來的話。
“今天能打胎嗎?我們......,不,我現在不想要這個孩子。”
醫生很生氣,覺得我這是在對生命的漠視。
可終究不能主導病人的選擇。
他冷冷開口。
“現在預約,最早也要七天後。”
我顫抖著聲音,微微點頭。
“好,我等下就去辦手續。”
辦好手續,我走出醫院,摸著自己的肚子,腦子裏一片空白。
手機響了一聲。
我打開,看到林宇軒的消息。
“今天瑩瑩又在鬧情緒了,她總覺得你會傷害我和她的孩子。”
“所以你今天別回來了。”
我關掉手機。
黑色的屏幕反射出我蒼白的麵孔。
我自嘲的勾起嘴角,打車去了沐黎深的律所。
他是我的竹馬,是有名的律師。
看到我時,他微微皺眉。
“怎麼這麼虛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