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可置信的翻找著匣子,可是它隻是個普通的匣子,變不出我想要的夢幻蓮。
“你膽子挺大的,就沒有想過愚弄我後果?”仙人坐在仙凳上,腳尖挑起我的下巴。
我抬頭與他的眼神對上,不由的瑟縮一下。
那是獵人看獵物的眼神。
還不等我做出反應,他已經抓起我的頭發,拖著我往仙門內走。
“沒想到,清風山這樣的破地方居然也有如此頂級的鼎爐。”
他把我甩在地上,手指劃過我的臉頰,眼裏都是混濁的貪婪,哪裏還有半點仙人的樣子。
仙人的樣子與兒時的魔族相重合,我竟分不清麵前的是仙是魔。
他挑開了我的衣襟,我感覺胸前一涼,一行熱淚滾了下來。
“仙人我好好服侍您,求您放了清風山的眾人。”
我強壓著恐慌,為他們爭取一絲活命的機會。
仙人一我耳光打在我的臉上,抓起我的頭砸在地上,我感覺一陣頭暈目眩。
“你一介螻蟻,也配給本仙人提要求,本仙人碰你是你的榮耀。”
他上手就要撕爛我的衣服,我發了狠一口咬在他的手上。
“仙人若是不答應,我就自爆在此,我來時已經服了千裏傳影石,隻要我心念一動,這整個修仙界都會知道仙人的麵目。”
我在賭,賭他沽名垂釣,賭他道貌岸然。
“好啊!隻要你有本事在本仙君的身下活下來,我就放了他們。”
師姐為我做的襦裙被撕成了破布,我也如這衣服一樣成了破布娃娃。
一道道傷口劃在我的身體上,我遍體鱗傷,沒有一塊好肉。
多年的修為,也被榨幹殆盡。
“這極品鼎爐就是不錯,本仙君現在感覺功力大增,不過賤人就是命硬,這樣都沒死。”
仙人的眼神帶著魘足與鄙夷。
在暈倒的前一刻,我想我與任清河真的沒有以後了,他嬌養的小清雪臟了,再也配不上耀眼奪目的任清河。
我以為這就是地獄了,可我未曾想到,地獄原來有十八層,我再睜眼才是地獄的底層。
再睜開眼,我赤身裸體的被吊在仙門前。
旁邊貼著一張告示,說我不知廉恥爬了仙人的床,是個蕩婦。
路過的仙人看我的眼神或冷漠,或厭惡,就是沒有一絲同情。
他們鄙夷的掃視著我的身體,滿嘴的仁義道德,眼神卻都貪婪地在我身上留戀,最後我卻成了一個道德敗壞的賤人。
我在仙門被吊了七天,從一開始的羞憤難當,變得坦然自若。
我是一個受害者,我的清白在心裏,不在他們的眼裏。
仙人看這樣再也羞辱不了我,就把我甩下了仙門,像是在丟一個垃圾。
等我再醒來回到清風山,師傅,師兄與師姐已經回來了,
任清河的口中經常出現另一個女子的名字。
他口中的女子是聖潔的白蓮花,有著菩薩般心腸的女仙子。
不像現在的我,是個讓人玩爛的殘花,是仙人鄙夷的下賤女子。
“清雪,般畫是上界的仙子,這次師傅能回來多虧了般畫。”
我心中苦,卻說不出,不論是誰救的,總歸師傅他們是回來了。
清風山又熱鬧起來了,唯有我高興不起來,我總是下意識的回避任清河,我總覺得他能看透我的不堪。
問心台的回憶到了這裏戛然而止,四周寂靜的落針可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