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懷瑾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將她摟在懷裏。
他轉頭看向我時,目光冷得像淬了冰:“蘇晚意,知柔本就有先天性心臟病,你幹什麼非要刺激她呢,給狗道歉又不會少塊肉,快道歉。”
他一隻手扣住我肩膀,一隻手狠狠按在我後頸,“給知柔鞠躬,立刻!”
我強撐著要站穩,卻因腳踝的傷根本使不上力,膝蓋一軟,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。
“晚意!”
傅懷瑾的聲音突然變了調,他伸手要來扶我,卻在這時沈知柔直挺挺栽倒在地。
傅懷瑾瞬間鬆開我,他將沈知柔打橫抱起,看向我滿臉怒意,“蘇晚意,你滿意了?”
一旁的藏獒見傅懷瑾要離開,看向我的目光又變得凶狠。
它低聲朝我嘶吼,猛地朝我撲了過來。
“不......”
我想要爬起來,腳踝處傳來的劇痛讓眼前陣陣發黑。
絕望中,我朝著遠處大喊:“傅懷瑾!”
可他已經帶著沈知柔開車揚長而去了。
藏獒又一次撲了上來,我眼疾手快用拐杖插進了它的喉嚨,倉皇的爬進別墅鎖上了門。
我蜷縮在角落,渾身止不住地顫抖。
門外徹底安靜下來後,我再也忍不住的崩潰大哭。
我從未想過自己喜歡一個人會那麼狼狽,不知哭了多久,我麻木的拖著身子回房間收拾東西。
沒關係的,自己馬上就離開了。
突然,別墅大門被撞開,傅懷瑾渾身是血地衝進來。
“蘇晚意!”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領,將我從地上拽起,“立刻去醫院給知柔輸血!她出車禍了,現在情況危急!”
我被他扯得踉蹌,腳踝的劇痛幾乎讓我站不穩。
見我渾身是血,他怔住,“你這怎麼弄的?”
我還未開口,他想起了外麵嗚咽慘叫的藏獒。
“外麵的藏獒是怎麼回事,你又打狗幹什麼,知柔回來看到她的狗受傷會哭的!”
“又是打狗,又是製造車禍,蘇晚意你太讓我失望了!現在跟我去輸血認錯,不然你這輩子別進傅宅了。”
我強忍著淚水,“傅懷瑾,沈知柔的車禍和我沒關係,我也沒有打狗,你還要我說多少遍!”
我掙紮著想要甩開他的手,卻被他攥得更緊。
“不是你還能是誰?”傅懷瑾猛地將我抵在牆上,“除了你,誰會這麼恨她?連她的狗都不放過。”
他眼底的血絲密布,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,“你愛我愛的發瘋,可我是你小叔,我們本就不可能在一起!你折磨我一個人就算了,你為什麼不能放過知柔?”
“跟我去醫院給知柔輸血,這是你欠她的!”
我痛苦的嘶吼,“我說了不是我製造的車禍,傅懷瑾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!”
無論我怎麼解釋,傅懷瑾都不聽,他隻想我趕緊去醫院給沈知柔輸血。
我渾身不受控製的顫抖,“傅懷瑾,你以為我會跟你一樣喪盡天良,製造車禍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