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臣愣住了。
他看著江寧譏誚的表情，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。
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江寧，如果說以前的江寧是溫順潔白的梔子花，那麼現在的江寧就是帶刺的玫瑰花。
“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？”
江寧知道他是什麼意思，她嗤笑一聲抱胸看著他，“我以前那副性子你不也嫌棄我無趣嗎？”
蘇臣的身體晃了晃，眼底黑影重疊。
他此刻無比悔恨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，可已經於事無補了。
下一刻，江寧緩緩開口，“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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