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州,你輕一點,要不然被你女朋友聽見,可別賴我。”
賀予州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,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。
“輕點,你配嗎?這三年我有多苦你知道嗎?生了孩子也不告訴她父親是誰,這些懲罰你必須給我受著!”
我的心一下子涼透,走神間忽視了孩子,她一不小心磕破了頭。
哇哇大哭起來,賀予州和任西言衣衫不整地跑過來。
任西言抱著孩子,也跟著猛女落淚,賀予州心疼到手發抖。
“小雅最怕疼了,磕得好嚴重啊!”
孩子和她媽還真像,指著我哭得更大聲。
“媽媽,壞女人,壞女人......”
猝不及防下,賀予州拿起桌子上的鼠標直直砸到了我頭上。
血順著臉頰流下了,我卻絲毫不覺得疼。
“蘇酥,你居然敢動手傷我的孩子?要是不滿意,有什麼氣衝我來!”
“我看你就是針對西言,連個她的孩子都不放過,心可真夠毒!”
我看著他胸口的深深淺淺地牙印,冷笑了一聲,不想解釋一個字。
“你們的孩子,交給我看幹什麼?”
賀予州瞪大眼睛,想說什麼時,他的隊員們突然進來。
看見任西言,似乎比對我還要熱情。
“這不是嫂子嗎?什麼時候回來的,還帶了孩子,不會是州哥的吧?當初你們倆把電競社的床都搞塌好幾個,沒有孩子怎麼收場啊!”
有人看見了我遞了個眼神,“別亂說話,州哥女朋友在這。”
我突然明白,賀予州從來不讓他們叫我嫂子,原來是因為有正牌嫂子。
賀予州也意識到什麼,對我語氣緩和了一點。
“別聽他們亂說,但是你今天做的很不對,必須給西言和孩子道歉。”
說著,他將我脖子上的項鏈拽下來,剛才的傷口再裂開,浸透了衣服。
然後他給任西言戴上,“一年前的比賽,贏了你當初最想要的項鏈,替孩子道歉了好嗎?”
任西言卻看也不看就將項鏈扔進垃圾桶,“戴過的東西我不要,道歉接受就是了。”
我突然想起來,當初賀予州贏得項鏈後哭了一晚上,寶貝似的放在心口。
他把項鏈給我戴上時,我安全感一下子爆滿,發誓會一輩子愛他。
現在看來,項鏈和人都不屬於我,那我的愛也要收回了。
幾個隊員小聲嘀咕,“看來州哥還是忘不了嫂子,當時為了贏這個項鏈,玩遊戲把自己練到進醫院。”
“州哥現在的女朋友可不及嫂子半分,我還是希望他們複合。”
賀予州把隊員支走,拿來了醫療箱給孩子包紮。
“小雅像你一樣,一受傷就紅一大片,太心疼了。”
嫻熟的包紮手法,我不曾見過。
記得我受傷時,他隻是簡單地給我擦一下就完事。
“讓你們受委屈了,我現在回家收拾行李搬去我們的家。”
我們的家?
大概是那個他從不讓我進去過的別墅,從外觀看就符合任西言的風格。
我識相地想要離開,賀予州喊住了我。
“別打車了,我們捎你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