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皺著眉頭看向蘇清歡。
“她這樣的心臟再找一顆會很麻煩,不要忘記你答應我的事!”
蘇清歡臉色一僵,隨後慢慢鬆開了手裏的繩索。
我終於得到解救,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。
蘇清歡不滿地扯了扯他衣袖,“反正等下這個人也要死,讓我先玩玩怎麼了?”
“大不了,留口氣給主辦方解剖不就得了!”
秦墨神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,“隨你。”
蘇清歡婉婉一笑,隨後像個魔鬼一樣向我走來。
“既然這樣,那就先試試貼加官!”
蘇清歡話音剛落,就有人送上來桑皮紙。
她掀開我頭套的瞬間,秦墨恰好轉身接了一通電話。
“別想了,他不會發現你的。”
隨後不顧我的掙紮,蘇清歡惡毒地往我臉上貼了張濕透的桑皮紙。
窒息頓時傳來,我的大腦一片空白。
我像隻被撈上岸的魚一樣瘋狂掙紮,胸中因窒息而傳來的悶痛令我痛苦得恨不得馬上死去。
蘇清歡轉身看向秦墨:“看看我的傑作如何?”
秦墨嫌惡地看了我一眼,“搞不懂你的惡趣味,像條腐爛的死魚有什麼好看的。”
蘇清歡哈哈笑了起來:“是啊,她像一條腐爛的死魚,怎麼會比得上我?”
話音剛落,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軟在地。
“沒意思,這也太不禁玩了。”
蘇清歡慢悠悠地將我臉上的桑皮紙揭開,重新給我套上玩偶頭套,不滿地嘟了一下嘴。
秦墨見狀歎了口氣,隨口哄道:“那你弄個痛一點的,這樣她就活潑起來了。”
蘇清歡滿意地摟上他的胳膊,“你說得對,賤種就是要這麼對待。”
說完,她伸出一把小刀,從我的手臂上慢條斯理地劃來劃去就是不動手。
“你聽說過淩遲嗎?聽說淩遲要割三千刀,你說我隻割你兩條手臂的話,能不能割出來三百刀?”
“不如這樣好了,淩遲和炮烙一起,這樣剛割出的傷口可以用炮烙止血,我還能玩久一點。”
說完她嘻嘻笑了起來。
我掙紮著朝秦墨望去,卻看見秦墨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,瞬間就有人遞上來一塊燒紅的烙鐵。
在場的所有人都興奮地瞪大了眼睛,準備見證我的慘狀。
蘇清歡撒著嬌將烙鐵塞進秦墨手中:“騰不出手了,你幫我嘛。”
“麻煩。”
即便嘴裏不讚成,秦墨依舊接過了那塊烙鐵,隨手按在了蘇清歡剛剛割開的地方。
傷口接觸到高溫的一瞬間便被燙熟,灼燒感從傷口傳到大腦,一瞬間,我隻恨不得現在立刻死掉。
喉嚨已經叫得發不出一點聲音,隻有身體時不時的抽搐能證明我還活著。
秦墨嫌棄地捂住口鼻,看著玩得正開心的蘇清歡:“可以了吧大小姐,弄得這裏全是血漬和燒焦味。”
即便已經感知不到疼痛,在聽到這話的瞬間,我的淚水還是奪眶而出。
秦墨說他愛我卻裝窮騙我,甚至我就在他麵前受了這麼多的苦,他也認不出我。
到底什麼才是真的,我已經分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