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說要搞創作,卻每天晚上在辦公室和男畫家幹柴烈火。
被我撞破後,她非但不悔改反而顛倒黑白:
“阿川這次回國是特地來幫我的,我們倆不過是在進行藝術交流,你懂什麼。”
我痛心疾首希望老婆能迷途知返,可她卻將我趕出門外拉緊了窗簾。
她說我不懂藝術,沒錢沒能力,對她的畫廊沒有一點幫助。
聽到裏麵傳出的嬌喘聲,我徹底心死。
拿起電話,我讓銀行取消了對畫廊的下一筆投資。
……
兒子肺炎高燒住院吵著要見媽媽,老婆說馬上到卻遲遲不見人影。
最近半年老婆因為畫廊業績下滑,夜夜都加班甚至通宵。
我心疼老婆身體熬不住,冒著大雨趕去接人,卻被眼前的場景驚呆。
老婆沈清秋正和她重金聘請的海歸畫家顧川彼此交纏,密不可分。
男女動情的嬌喘聲充斥著整個空蕩蕩的展廳。
沈清秋看到我後,迅速拿衣服遮住自己光禿禿的下半身。
她神色十分慌亂,開口便是指責我來之前居然不打招呼。
我心如刀絞,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:
“沈清秋,你當著我的麵給我戴綠帽,難道不該先給我一個解釋嗎?”
老婆穿上內衣,聞言臉色逐漸恢複了鎮定:
“安宇,你別誤會,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。”
“顧川是國外知名的畫家,他這次回國是特地來幫我辦畫展的,我們倆剛才是在進行藝術創作。”
為了應付我,老婆居然連這般離譜的借口也編的出來。
我目眥欲裂,忍不住怒聲質問她:
“沈清秋,別拿我當傻子玩,把肉體出軌說成藝術創作,簡直是不知廉恥!”
她的表情瞬間僵硬,臉色變得十分難看,甚至還帶著一些委屈:
“我們做藝術的,難免需要做出一些犧牲。”
“你隻知道在家帶孩子,知道我為了負擔這個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嗎?”
顧川則眯著眼打量我,眼神嘲弄:
“哥們,你一個俗人,真正藝術上的交流你看不懂,有誤會也正常。”
“但你既然選擇了吃軟飯,就不要整天疑神疑鬼。”
“有這功夫還不如好好研究怎麼帶孩子,不要對超脫你認知的東西隨意指手畫腳。”
顧川的話語裏滿是嘲諷,老婆聽罷非但不反駁反而十分認同般點點頭。
明明是她產後說想成為事業女性,不想被家庭瑣碎和孩子束縛,求我成全。
所以我才放棄自己的事業,甘願化身全職奶爸,全心全意在背後支持她。
這一切付出我從不曾訴過苦,可到頭來卻成了我故意想吃軟飯。
我痛心疾首看著她:
“清秋,看在小澤的份上,隻要你當著我的麵跟他斷了聯係,我就不再追究你們之間的事。”
想到還在醫院躺著的兒子,我決定隻要她肯認錯就原諒她這一回。
猶豫片刻後,老婆還是開了口:
“顧川回國時間有限,我們的每一分鐘都很寶貴,你既不懂藝術又賺不到錢,就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了。”
她站起身來,作勢要趕我走,臉上的嫌惡呼之欲出,刺的我心口一陣憋悶。
我忍著心痛開口道:
“可小澤還在醫院等你,你什麼時候過去?”
沈清秋沉默了片刻,歎了口氣:
“小澤那邊,你多費點心,我忙完了就去看他。”
她說完示意我離開畫廊,不要打擾他們繼續搞創作。
顧川則是一把將我推出了門外。
沈清秋更是直接鎖上了門,還順帶將窗簾拉緊。
聽到裏麵傳出不堪入耳的聲響,我的心臟像是被人生生割開了一道口子,不斷往下滴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