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我被值班的工作人員解救了下來。
我被送去醫院時,人已經嚴重脫水,雙手也被勒出深深的紅痕。
工作人員想替我報警。
想著顧母對我一直還算不錯,我便忍了下來。
打完生理鹽水後,我整個人好了很多。
來到走廊時,卻在這裏遇見了陸景川。
他見到我出現在這裏,眉眼間閃過肉眼可見的厭惡。
“好哇,沈清念,知知剛好肚子不舒服,你就來醫院了?是不是太巧了?”
“你說,是不是你暗中下毒,然後又偷偷跟著我們到醫院,你心裏到底打的是什麼鬼主意?!”
對於他無端的猜測,我隻覺得異常可笑。
我用盡力氣將他的手一甩,眼底滿是冷漠。
“陸景川,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?,她肚子不舒服,與我何幹?”
我繞過他,不想和他多費半句口舌。
他卻立馬攔住了去路,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冷笑。
“怎麼伶牙俐齒了這麼多?還在怪我昨天的事?”
“我昨天不過就是對你略施懲罰而已,那裏經常有工作人員出入,估計早就把你給解救下來了。”
“今天我勉強信你不是特意跟蹤,但是別跟個狗皮膏藥似的,甩都甩不掉!我告訴你,你越這樣,我越覺得厭惡。”
我死死攥緊拳頭,恨不得現在立馬甩他一巴掌。
不堪入耳的聲音繼續從耳邊傳來。
“沈清念,我告訴你,如果你真覺得離不開我的話,倒也不是不可以。要不你找晚晚商量一下,看能不能把你留下來當保姆?滿足一下你能天天看到我的心願,怎麼樣?”
我直接抬腳,狠狠朝他的腳背上一跺。
剛那副得意的臉瞬間全無,痛的在原地轉圈。
在他下一句話說出之前,我直接懟了回去。
“真以為自己的魅力有多大,所有人都要圍著你轉是吧?要點臉吧!地球離開你照樣轉!想往自己臉上貼金?”
他被我懟得無話可說,臉上青一陣白一陣。
我懶得與他在掰扯,直接留給了他一個背影。
第二天,我在做複檢的時候,再次遇到了陸景川。
他見到我時,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。
“怎麼樣?我結婚的消息應該聽說了吧?是不是心都碎了?”
“沒關係,婚禮當天,我給你留個角落,哭得時候別吵著我就行。”
在醫院的時候就聽說了他的八卦。
林知知懷孕了,雖說陸母一向不喜歡她。
但是礙於她懷了陸家骨肉,也不得不為二人操辦婚禮。
我沒有給他好臉色,直接讓他閃開。
“別給自己臉上貼金,我要以後可是你的二嬸,放尊重點。”
他被我的反應氣得臉色煞白,語調也不自覺提高了許多。
“沈清念,你在裝什麼?別以為嫁給我那個瘋批二叔就踩在我頭上了,我告訴你以後有你苦受的。”
“他一向不近女色,特別是對你這種LOW貨,都入不了他的法眼。”
他向我湊近一步,俯身在我耳邊耳語。
“對了,聽說我二叔哇,那方麵不習慣,你要是寂寞了,我不介意讓你來伺候伺候我,畢竟沒人的技術比我好。”
他用輕佻的眼神將我從頭到腳的打量。
我反手將他一推,腳步加快的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