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前,我在火場拚死救下陸知遠,可他卻誤認救命恩人是他哥哥的遺孀林夏。
我想要辯解卻被林夏汙蔑害死了她肚子裏的遺腹子。
為安撫流產抑鬱的林夏,陸知遠逼迫我扮成孔雀,讓我跳舞哄林夏開心。
我用恩情要挾,他憤怒的將我關進籠子。
“到了現在,你還冒充我救命恩人?如果不是你妒心,夏夏怎麼可能流產抑鬱?”
“別怪我狠心,那畢竟是我哥的遺孀,你又害死遺腹子,我如果不做點什麼,家裏的其他人也不會放過你,什麼時候想好跳舞,我什麼時候放你出來!”
我絕望的癱坐在籠子裏,他不知道林夏肚子裏的孩子是個死胎。
罷了,還有三天我和他的婚約就到期了。
......
我艱難的掙脫籠子的束縛,跌跌撞撞的回到臥室。
還未推開臥室門,我便聽到二人交合的水聲。
“輕些,疼......你們就欺負我沒有丈夫,如果我有丈夫,我就不會流產!”
林夏嬌嗔著咬上陸知遠的肩膀,“孩子沒了,你也欺負我,我不活了......”
“不行!”
陸知遠發狠的用力,低頭吻住了她的嘴,“我都幫你懲罰我老婆了,我心疼的要死,你還想怎樣?”
“要你賠我孩子......”,林夏勾住陸知遠的脖子輕笑,“和你老婆離婚娶我,我就不死了。”
“你也配?你是我哥的遺孀,別動這些歪心思。”
陸知遠一掌拍在她身上,不羈笑著,“敢打我老婆注意,我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屋子裏的聲音還在繼續,我卻沒有捉奸的勇氣。
陸知遠明明告訴我,他們是叔嫂關係,他對林夏過多的照顧是因為林夏是他哥的遺孀。
可現實的一切都在告訴我陸知遠說謊,我心如絞痛,慌亂的想要逃離,卻不小心跌倒在地。
屋內的二人聽到動靜出來查看,陸知遠看到地上的我,慌亂的將我扶起。
可他開口不是關心,而是責備。
“誰讓你私自出籠子的?我把你關在裏麵是為了讓夏夏解氣,你這樣刺激到她怎麼辦?”
我苦笑,淚眼婆娑的看向他,“陸知遠我為什麼不能出籠子,是怕我看到什麼嗎?”
“你胡說什麼呢?別跟我狡辯,這不是你出籠子的理由。”
陸知遠心虛的甩開我的手,目光躲閃,“我都是為你好,現在自己走回籠子。”
“陸知遠,我可是你的妻子,更何況三年前我豁出命救你,背後的疤痕曆曆在目,你怎麼就不信呢!”
陸知遠微微一愣。
他微微蹙眉,抬手想要查看我背後燒傷的疤痕時,身後傳來林夏嬌弱的抽氣聲。
“知遠,你看她這雙眼睛,灰撲撲的哪像孔雀?聽說換瞳手術能讓眼睛變成碧藍色,那樣跳舞才夠驚豔呢。”
“不行。”
陸知遠突然將我按跪在地,“換瞳手術有失明風險,我讓她給你跪下道歉再跳個孔雀舞,這個事就到此為止。”
林夏的笑僵在臉上,轉眼間眼眶蓄滿淚水,抓起梳妝台上的眉刀抵住咽喉。
“當年若不是我救你,你能有今天?我的丈夫去世了,我明明可以有個孩子留作念想的......如今我的孩子沒了,殺人犯過的比我滋潤,憑什麼!”
“我的孩子沒了,我也不活了!”
林夏踉蹌著後退,刀尖刺破皮膚。
陸知遠瞳孔驟縮,猛的甩開我,奔到林夏身邊,“好,我答應你讓她去做瞳孔變色手術,我們不死好不好?”
“陸知遠,我可是你的妻子!而且當年救你的是我不是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