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京圈四大豪門繼承人的婚約拍賣會上。
我毫不猶豫為竹馬傅晗之點了天燈。
可婚後不久,我同父異母的妹妹藍初柔抑鬱成疾。
給傅晗之留下一封信後撞車身亡。
傅晗之得知後痛不欲生。
把一切都怪罪到了我點天燈的頭上。
在藍初柔的葬禮上,他逼著我磕了三千個響頭。
更是設計侵吞藍家財產,變本加厲折磨我和我的母親。
我倆被囚禁在藍家的祠堂裏,終日對著藍初柔的排位誦經。
祠堂的煙裏藏毒。
一年後我和母親血肉潰爛,毒發身亡。
再次睜眼,我手中握著拍賣會的邀請函。
這一世,我去了段家棄子段涉的婚約拍賣會。
傅晗之的婚約拍賣無人出價。
前世恨我入骨的傅晗之得知我的結婚對象不是他時。
他卻悔瘋了!
“小姐,您當真執意如此?”
管家張叔的眼中滿是不解和擔憂。
京市首富傅家繼承人傅晗之與我,曾是所有人眼中公認的天作之合。
可現在,我竟親手把他讓給了妹妹藍初柔。
我深吸一口氣,指尖捏緊了手中那份與段涉的婚約。
父親去世前,曾留下遺囑。
他為我和藍初柔各準備了一份足以在這場拍賣會上點天燈的嫁妝,以確保我們姐妹二人婚事無憂。
上輩子,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傅晗之,最後卻落得椎心泣血家破人亡的下場。
想起母親在我懷裏逐漸凍僵的身體,那種深入骨髓的痛,我絕不想再經曆一次。
張叔見我神色如此堅決,便不再多言。
拍賣會結束,我準備離開時,傅晗之才帶著藍初柔姍姍來遲。
當他看到公示板上傅家後那個 “藍” 字,嘴角立刻勾起一抹譏諷的笑。
“意料之中。藍茵,你果然還是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嫁給我。”
他伸手將懷裏藍初柔的腰肢摟得更緊了些。
“不過醜話說在前頭,我可以和你結婚,但我們隻能是商業聯姻,不會有任何感情的。”
“就算你成了傅太太,日後也別妄想能綁住我,畢竟像你這種人品低劣的女人,根本比不上藍初柔一絲一毫,我的心裏永遠隻有她。”
藍初柔小鳥依人地挽著他的手臂,羞得滿臉通紅。
我抬眼看向他,心頭一陣冷笑。
“那就恭喜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了。”
傅晗之聞言微微一怔,隨後臉上浮現一抹怒意。
“藍茵,你又在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?你以為用這種低級的伎倆,我就會對你另眼相看嗎?你會舍得放棄傅家少夫人的位置,放棄做傅太太?”
我正欲開口,藍初柔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。
她淚水漣漣,朝我磕頭。
“姐姐,我知道我媽對不起你們,可是她現在已經跳河死了,不會再礙你媽的眼了。求求你,求求你放過我吧!”
“我知道你說過非晗之哥哥不嫁,我不敢跟你搶晗之哥哥的!我媽已經死了,隻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......”
我微微一愣。
藍初柔聲音卑微,卻字字誅心,分明在暗示她母親的死與我母親脫不了幹係。
隻因當年,在她母親跳河的河邊,找到了我母親的一條絲巾。
這讓我母親多年來飽受流言蜚語。
盡管除此之外沒有一點證據指認我媽是凶手,可還是難擋以訛傳訛。
看到藍初柔如此可憐的模樣,傅晗之眼底翻湧著陰鷙。
我這才想起,他的母親和藍初柔的母親曾一樣是小三。
他不過是私生子上位。
所以共情藍初柔的身份。
她的話句句都在挑動他敏感的神經,勾起他內心深處的自卑和恨意。
“藍茵,我警告你,不要再威脅藍初柔。她媽已經被你們母女害死了,難道你還想再逼死她?”
“我已經答應會和你結婚,你也該知足了!”
我死死攥緊手指,平靜的臉上凸顯出怒意。
“我媽沒有殺人!警察都沒有證據證明是......”
話沒說完,藍初柔的哭聲驟然變得更加撕心裂肺。
然後她身子一軟,直接暈倒在了傅晗之的懷裏。
男人臉色瞬間變得鐵青。
他一手扶住藍初柔,另一隻手猛地掐上了我的脖子。
“怎麼殺了人還想狡辯?沒有證據就代表沒做過麼?”
“藍茵,我最後一次警告你,如果你再敢傷害藍初柔,我絕不會放過你,也不會放過藍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