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妹訂婚的次日,我親手虐殺了未來妹夫,
親朋好友全都咒罵我不得好死,毀了小妹一生的幸福。
小妹為了讓我繩之以法,不惜以十年壽命,換取刨開我的腦子讀取記憶。
她恨我,怨我,詛咒我,恨不得我下一刻就去死。
“從小到大,就因為我是女孩,我穿的是你的舊衣服,吃的是你的剩飯,連內衣都是從垃圾桶裏撿來的。”
“長大了明明我成績這麼好,媽媽卻不讓我上大學,非逼我出去打工供你讀書。”
“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幸福,你先要五十萬彩禮,又逼我落胎,最後還把他殺了。”
“今天我寧願死,也要剝開你的腦子,讓你判死刑。”
我被摁在冰冷的手術台,在小妹怨懟的目光下放棄抵抗,
畢竟,這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!
我殘忍的虐殺了小妹的未婚夫。
妹妹看著被我五馬分屍的未婚夫,承受不住刺激當場昏厥,
醒過來的第一件事,就是要讓我繩之以法,
卻被法醫告知,我有精神病,沒辦法判刑。
痛不欲生的小妹將我的所作所為發到網上,引起劇烈的反響,
她宛如地獄中爬出的厲鬼,滿眼徹骨的恨意:
“過往二十年,我從未聽過他是精神病,這肯定是他脫罪的手段。”
“我要求用十年的壽命換刨開他的腦子,替我未婚夫報仇。”
法醫小心翼翼的提醒她:
“這種做法我們並不提倡,因為這種做法非常損耗元氣,會讓你哥少活十年。”
“如果身體不好的人,說不定會當場去世。”
小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:“所以我願意損失十年壽命彌補他,這還不行嗎?”
“一個殺人犯,憑什麼鑽法律的漏洞,我就是要讓他死。”
小妹本就是極具影響力的網紅,在她刻意的渲染下,此事已經成了社會案件,
關注度非常高,即使不合規,迫於民意還是將我提到了手術台上,
在場有精挑細選的一百名審判員,以及無數觀看直播的民眾,
看著不斷攀升的在線人數,我壓了壓微微上翹的嘴角。
動刀醫生壓下身體,悄悄問我:“如果你不同意,我們...”
我看著眼尾泛紅,恨不得我立刻去死的小妹點點頭:“動手吧。”
麻醉師準備正準備打麻藥的時候,隻聽一聲怒吼:
“住手,不準給他打麻藥。”
主刀醫生震驚的開口:“不打麻藥他會被痛死的。”
小妹緊握雙拳,渾身充斥著怒火,對直播鏡頭說:
“我未婚夫被他虐殺的時候,打麻藥了嗎?”
“殺人犯不配打麻藥,我要讓他活生生被刨開腦子,一點點感受我未婚夫生前的痛苦。”
我抬眸看著狀若癲狂的小妹,倏的笑了:
“那就如你所願!”
她似乎沒預料到我這樣輕易答應,挑起的眉毛還未來得及放下。
“禍害遺千年,你怎麼可能這樣輕易的就死?”
“趕緊下刀,磨蹭什麼。”
我雙手交叉,安靜的閉上眼睛:
小妹,這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。
因為,我快死了,活不過一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