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於太子忍無可忍,厲聲製止:“你把梨園當成什麼地方?豈容你胡鬧!”
楚雲嬌慌了神,一不小心,琴弦瞬間崩斷。
她這才恍然驚醒,匆忙抱著琴跪在地上。
“民女失儀,求太子恕罪!”
太子皺眉:“趕緊走,不要再讓本宮見到你。”
“是、是。”
楚雲嬌麵紅耳赤,在此起彼伏的嘲笑聲中落荒而逃。
這件事也讓我搞明白了一件事。
原來掠奪氣運的規則,是隻能兌換我現階段的狀態。
比如我現在有一兩銀子,她若是兌換了我的財富,就會搶走這一兩。
我以後即便擁有一千兩銀子,也和她沒關係。
搞明白了這點,我又有了新的打算。
楚雲嬌在我的馬車裏哭成了淚人。
我故作惋惜地撫摸著綠綺琴。
“這可怎麼辦?等下我也不能去考核了。”
楚雲嬌脫口而出:“你的琴藝那麼爛,就算去考核也隻是丟人罷了。”
我點點頭:“說得也是,那就不去了吧。”
她差點噴出一口老血。
為了不讓楚雲嬌懷疑我故意算計她,我幽幽歎了口氣:
“其實我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彈琴的料,家中請了那麼多名師都沒教好我,我一直都是騙自己罷了,可惜了這把琴,還是太後賞賜來鼓勵我的。”
楚雲嬌徹底傻眼。
她方才毀的琴,竟然是太後賞賜!
她急道:“太後賞賜?那我豈不是要受責罰?”
“你放心吧,太後她老人家從來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。”
但我是。
我還會添油加醋、火上澆油、落井下石。
於是在陪母親進宮時,我“不小心”在太後麵前提了那把被弄壞的綠綺琴。
又“說漏嘴”楚雲嬌奪琴出醜的事。
太後最討厭張揚有愛出風頭的人,當即下令讓楚雲嬌在家禁足,抄寫一百本佛經後才能出來。
在楚雲嬌被關禁閉的這段時日,我琢磨著做點小生意。
若是按照她與係統所說,未來我會成為大周女首富的話,那我現在就該行動起來。
夜裏,我挑燈寫寫畫畫,喜兒端著水盆進來。
“小姐都寫了一整日了,先洗洗睡吧。”
我麵露興奮,衝她搖搖頭:“不行,我正在計劃讓你成為京城首富,不能歇。”
喜兒呆住:“奴婢?首富?”
我將那張紙在喜兒麵前展開。
“看看,我準備在東市開幾間鋪子,你來做背後的東家。”
喜兒嚇得差點把水盆丟出去。
“奴婢哪是做生意的料?小姐為何自己不做東家?之前那些小姐拉著你合夥做生意,你隻是給她們稍做點撥,她們就賺得盆滿缽滿,若小姐自己開店,肯定能日進鬥金。”
對於做生意,我確實有些天分在。
可之前因為我整日想著吃喝玩樂,便沒有花心思在這上麵。
我勸說喜兒:“有些場合我不便露麵,你可以替我出麵,更何況你是我的心腹,除了你,我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擔得起這個重擔。”
一番誇讚讓喜兒很是受用,她當即點頭:“放心吧小姐,我肯定幫你把生意做好!”
喜兒是我在街邊撿到的孤女,打小就跟在我身邊,是我最信任的人。
將家財交給她,我很放心。
有了想法,我立馬實施,在東市開了一間香粉鋪子。
我研製的香粉一經問世就立馬賣脫銷。
很快我又在旁邊開了一家首飾鋪和成衣店。
等到楚雲嬌一個月後被放出來時,各行各業我已經開了十幾家店鋪。
她特意排隊去買了一盒香粉來找我賠罪,說這是如今京城女子們爭相恐後搶購的香粉。
喜兒在一旁輕笑出聲。
楚雲嬌麵紅耳赤:“趙姐姐是不喜歡我送的東西?”
我掩唇笑道:“當然不是,隻是你何必花錢買呢,我這裏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喜兒解釋:“楚小姐還不知道吧,那家香粉鋪子就是我們小姐開的,還有最近供不應求的成衣店也是小姐的。”
楚雲嬌像是鬆了一大口氣,抓著我的手激動道:“你終於開始做生意了!”
不過很快楚雲嬌就笑不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