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血浸透了他的玄色錦袍，在衣擺處凝成暗褐的花，而他仿佛未覺，隻將下巴抵在她發頂，指腹一遍遍摩挲她逐漸僵硬的脊背。
明眼人都知道這已經是回力乏天了。
月光泄下的光像在風中搖曳，將兩人的影子搖晃成一幅被血浸透的剪影。
柳雲霜帶著下人們站在拱門前，看著他用袖口擦拭雲挽歌嘴角的血漬，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嗬護稀世珍寶。
“安郎......” 柳雲霜試探著上前，聲音帶著刻意的哽咽和試探，“姐姐她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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