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我以往的脾性,的確會不依不饒的要求自證。
可如今,我卻不想為這些注定無法走下去的人白費力氣。
不想再看這對碧人出雙入對,我直接借口不舒服回院。
可我剛躺下,就被一臉怒氣的昭華從床上拽起。
一個巴掌猛地落在臉上。
她目眥欲裂:“你的心思怎麼如此歹毒!謙望都已經定親了你為何還要害他?!”
昭華臉色漆黑,仿佛恨不得將我當場誅滅。
我皺眉不解,想為自己辯駁,卻見凜謙望披著昭華的外衣哭著跑進來。
他渾身衣裙破敗,突然撲通一聲跪在我的麵前:
“是我年輕氣盛衝撞了你,可你為什麼要指示丫鬟在我的茶裏下藥?”
“若不是公主及時出現,隻怕我會和那十幾個青 樓女子顛鸞倒鳳,你想廢了我嗎?”
說著,他仿佛再也受不了屈辱般咬著牙流下眼淚。
這是昭華第一次看見凜謙望脆弱成這樣,保護欲爆棚,隻能冷著臉對我道:
“是你對不起謙望,一個月後我會以平夫之禮娶謙望入門,你沒資格拒絕。”
“孩子你也不必帶了,你這種女人根本教不好孩子,到時候兩個孩子都和謙望住。”
凜謙望對我做了一個:“你輸了。”的口型。
視線落在昭華脖間的吻痕上,我頓時意會。
原來今天不止是凜謙望的接風宴,還是昭華的納側夫的日子。
我不在乎昭華是否要娶平夫,我隻在乎自己的孩子。
我笑著開口:“平夫說的好聽是夫,實則不過是妾,不如我自請和離,給你們騰位置?”
我掙脫昭華的桎梏,洋洋灑灑的寫下和離書:“公主可還滿意?”
昭華臉色極黑:“你威脅我?你以為我真不敢同你和離嗎?”
凜謙望忍辱負重的看著我:“你差點毀了我還不夠,現在以退為進逼公主不讓我進門,難不成非要逼死我嗎?”
聞言,昭華冷笑著道:“你這種男人,和離都算便宜了你,我要休了你,奪了你的兵權!”
“聖旨到——”
一聲尖細嗓音打斷爭執。
我早有預料般恭順跪下。
“聖上有旨,周氏勞苦功高,侍奉長輩有功,然夫妻不睦,特準和離,凜氏入府為婢妾。”
昭華不可置信的脫口而出:“怎麼可能?公公您是不是搞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