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死一個月,總裁老公天羅地網搜尋我的蹤跡。
隻因為他二婚妻子義眼不適,想抓我強製捐獻。
為了逼我出來,他帶著二婚嬌妻到處去看病,宣揚他們的愛情。
逼不出來我,他滿世界尋找我,最終找到我的一個男客。
客人說我販賣自己時,服務態度很好。
於是我成為他心中的賣貨,是離開男人活不了的賤人。
他怒不可遏找到我的養女。
養女流著淚說:“可是媽媽去世了,媽媽一個月前就死了。”
他為了逼我出來,摔碎了我的骨灰盒:“再不出來我就把你挫骨揚灰。”
不是不想出去,是我已經去世了。
我死後一個月, 沈重光為二婚妻子的義眼來找我強製捐贈。
尋找無果後,便徑直找到我剛成年的養女。
保鏢們堵住養女的去路,沈重光嚴厲逼問:“你媽去哪裏了?”
養女紅腫雙眼,聲音壓抑哽咽:“我媽媽死了,你找不到她了。”
沈重光愣了一會,噗嗤一笑:“死?她怎麼可能死?你媽是不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,所以提前編了理由然後躲起來了?”
“你媽就是個賤人,我不信找不到她,今天把話放在這裏,若是你不把你媽叫出來,我就帶著你回去挖眼睛,反正母債女還。”
幾個保鏢急忙把養女包圍起來。
羸弱的養女瑟瑟發抖,抱著膝蓋蹲在地上,她眼裏溢出來淚水。
我心亂如麻,想出去製止,但是我隻是一縷幽魂。
和沈重光離婚三年後,他很快再婚,還娶了全市最美的校花,過得蜜裏調油。
女校花之前找過我一次,跟我發生爭執,我誤傷了她的左眼,導致她換了義眼。
從此以後沈重光徹底恨上我,清空我名下所有資產。
把我從一個小康離異女性變成一個找不到工作的狼狽婦女。
我需要生存,也需要繼續供養養女,萬般無奈之下我隻能去禁區找客人。
“價格不高,一個晚上500。”
價格是不高,但是屈辱,為了生活我捏碎尊嚴,苟延殘喘。
縱情在客人帳中,賺錢養活自己和養女。
可是半年前我確認了自己癌症晚期,無藥可救,隻有死路一條。
我熬了半年,終於熬不住了。
一個月前,我的屍體被焚燒。
從那個時候,我變成了一縷魂,圍在養女和沈重光身邊。
養女抽噎半晌,抬起紅透的雙眼盯著沈重光:“你有本事把我綁起來,別以為我怕你,媽媽那麼可憐,你可真犯賤,你賤男,最惡心的男人。”
我身子一晃,大叫不好。
身邊人都不能違逆沈重光,長期處於高位者的通病。
養女當麵貼臉,沈重光隻會原地爆炸。
我急忙跑過去護著養女。
沈重光一把揪住養女的頭發,把她輕而易舉拎起來。
就像拎一隻兔子小狗,養女掙紮未果,隻能盯著沈重光。
“ 陳婉是吧,我不打女人,但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,從現在開始等陳玉出來,我才會放過你,否則你這一輩子都毫無自由。”
沈重光發了狠把養女連拖帶拽的弄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