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沉淵回宗時,修為已經突破金丹期。
他外出曆練三年,回宗第一個找的卻不是我的洞府。
半月前,我收到了一塊留影石。
一打開,最先看到的是一段香豔場麵。
“郎君,奴家伺候的你可還舒服?像郎君這般挺拔有力之人,娶了寒月仙子那般冰冷劍修,真是可惜了。”
女人如水蛇般柔順的身子緊緊纏繞在男人身上,腰肢扭 動地歡快。
“那還用說,寒月整天冷著個臉,就知道修煉,還是煙兒你最懂哥哥我想要什麼。”
好巧不巧,這男人正是我那個下山曆練三年的夫君。
......
兩人的喘 息粗重,情到濃處的尖叫更是嚇得我手一抖,險些摔碎玉石。
我忍著難受接著聽下去,“郎君,你那個結契三年的道侶打算怎麼辦?聽說寒月仙子可是碧寒宮第一美人,郎君就沒有一點動心?”
“什麼道侶,若非父母之命我又怎會娶她?我和霜寒月三年多沒見了,她充其量算我的後宮之一,修仙界實力為尊,三妻四妾再常見不過。她若識趣,還能勉強當個賤妾。”
男人嗓音輕慢,捏起女人的下巴,“不過,她便是再怎麼漂亮,也比不上煙兒你一根腳指頭。”
說著,他帶著甜唾的舌頭舔過女人的玉足,勾得少女一陣倩笑。
“呦,要不說還是郎君厲害呢,能讓碧寒宮第一天才心甘情願跪伏在身下。”
聲音僵了幾秒,我聽見夜沉淵嗤笑一聲:“嗬,誰讓她是我的道侶呢。”
看完這段錄像,我險些將這留影石摔碎,就等著夜沉淵回來給我一個解釋。
現在,他確實來了。
卻不是一個人來的,在他懷裏還摟著一個身姿妖嬈的女修。
不是留影石裏的女人是誰。
兩人倚在我的洞府門口,並不著急進來。
“郎君,這麼心急?這要是被裏麵的寒月仙子發現......”
“怕什麼,霜寒月估計這會兒還在修煉,等我品嘗完你再進去也不遲。”
我恍惚間想起,三年前夜沉淵剛下山曆練的那天,他在閨房輕輕在我額頭印下一吻,動作青澀。
“師姐......不寒月,一定要等我,突破金丹我就回來,正大光明地站在你身邊!”
可是,他回來了,站在身邊卻不是我。
我深吸一口氣,把阻礙修為的那最後一縷情絲斬斷。
眼神一瞬間清明,原本凝滯的瓶頸也有了鬆動。
足足半個時辰,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。
夜沉淵擦了擦唇角的胭脂,走進洞府。
“都聽見了?”他一臉無所謂,“既如此,我們的契印便解除吧。”
“仙子很好,奈何修的是無情道。”
“何況我現在的修為已經突破金丹了,而仙子已經卡在金丹中期三年了吧?”
“我是男人,有需求很正常,而這些仙子並不能滿足。”
碧寒宮的溫度很低。
懷裏的少女朝身上蹭了蹭,露出男人鎖骨上的唇印,很是得意。
夜沉淵很是受用,環著少女腰肢的手收緊,笑得一臉寵溺。
“她叫姬雲煙,是合 歡宗太上長老的首徒。”
“更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元陰之體,我能突破金丹多虧了煙兒的功勞,像你這樣的無情道劍修,永遠也不會了解雙修的魅力。”
碧寒宮的寒氣逼人,他和姬雲煙緊緊相擁的身子卻比岩漿還滾熱。
我壓下就快消散的最後一縷情絲,聲音裏帶著說不出的苦澀,“雙修就真的這麼重要?”
重要到讓一個青澀純真的少年,食髓知味漸入魔怔。
夜沉淵愣了幾秒,輕笑,“雙修是能提升修為的,仙子難道不知?”
眼角的淚滑落,我點了點頭。
“好,我知道了......”
也許是沒想到我會接受地這般平靜,他臉上閃過一絲愧疚。
夜沉淵擰了擰眉,“仙子也知,這三年我並未碰過你。仙子若是擔心名節,我可以向修仙界解釋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
袖袍抬起,一陣靈力波動將兩人轟了出去。
我轉身閉了關,無情道道心圓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