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事情都辦妥了。哥們還給她留了驚喜。”
“謝了。”祁白淡淡回應,給桑晚晚拍照的手沒停。
“那女人怎麼惹你了啊?對她下這麼狠的手,你是不知道,那天她肋骨都斷了幾根。”
“沒怎麼。”祁白語氣冷淡疏離,“她讓晚晚一而再再而三受傷,該讓她吃點苦頭。”
“要我說,你對桑二小姐好得離譜,堂堂祁家大少爺,還陪她玩隱姓埋名的遊戲。”
“你啊,抓緊表白在一起。當初,要不是桑枝多管閑事,你假扮囚徒肯定被二小姐買下,說不定現在都吃喜酒了!”
聽到這話,祁白笑了笑,掛斷電話。
望著遠處擺造型的桑晚晚,他自言自語道:“晚晚,你救過我的命,對你好是我欠你的。”
心像被剜下一塊,喘不上氣。
他為他冒險,假扮囚徒,隻希望她買下。
更命人鏟除她路上的阻礙。
那阻礙,便是我,和我的小狗。
內心那些喜歡轉瞬即逝,我對祁白僅剩的,隻有恨。
我悄悄繞過桑晚晚和祁白,遠遠地將地裏的蛇放到他們那邊。
蛇沒毒,卻足以壞了桑晚晚的心情。
這還是我小時候,祖母教我捉蛇的方法。
幾分鐘後,桑晚晚慘叫出聲,惹得祁白忙過去看她。
我遠遠望著,驅車一路離開。
回到別墅,裏麵無一不帶著我和祁白的回憶。
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,打算離開這個傷心之地。
卻突然想到,祁白房間還有我的東西。
推開門,我從桌麵上拿走我的東西,卻誤帶下一疊照片。
照片散落一地,是桑晚晚不同時期的照片。
我失笑,轉身想離開,目光卻止不住,落在他墊桌角的畫冊,和丟在垃圾桶的星星瓶子。
那是他生日時,我親手畫的我們的日常,和對他的祝福。
既不喜歡,也沒有留著的必要了。
我低頭將送給祁白的所有物品扔進廢紙箱,一把火點燃。
灰燼衝破天際,我們未開始的感情也一樣。
做完這一切,我驅車去到父親家,徑直走進桑晚晚房間,翻出那條奶奶留給我的手鐲。
順便將她的房間砸了個稀巴爛。
這時,手機彈出一條新消息。
陌生號碼忍不住再次發來消息:【考慮好了嘛?要不要嫁給我?表情.jpg】
【嫁不嫁嘛?嫁不嫁嘛?】
【這次不行的話,我下次再求。qaq】
我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回了句:【好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