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給肚裏寶寶專門定製的黃金項鏈,被老公送給他前女友的狗。
我要他給我一個解釋。
他懷抱嬰兒般抱著他的狗兒子,神色如常:
“你肚子裏的那坨東西我畢竟沒見過,可包子卻是我和月月一手帶大的。說它比我親兒子還親,也情有可原吧?”
我自以為的愛情結晶,原來還比不上他前女友的一條狗。
我和他大吵一架,他怪我無理取鬧,一氣之下和我分居。
後來我因此事動了胎氣,孕肚絞痛。
萬般無助的情況下,我隻好打電話向他求救。
他卻語氣冰冷:
“肚子真痛不知道打20?一看就是裝的。明知道我在陪月月看病,故意要把我支開,沒安好心罷了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月月得的可是婦科病,耽誤了治療是會出人命的。真想把你心掏出來看看是不是黑的!”
後來因為搶救不及時,我小產了。
口口聲聲說我黑心的男人三天後才出現在醫院。
“這次小產又是你給我使的苦肉計吧?為了把屎盆子扣到月月頭上,你連自己的親骨肉都故意弄死了?我說你心是黑的真沒錯!”
我吵不過他,也不想跟他吵,隻無奈冷笑:
“是的,你說得沒錯,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我承認自己是故意流產,為的就是讓他的白月光背鍋,讓他愧疚。吳昊歇斯底裏,而我冷靜如常。
“梁鴿,你真的過了。你看看你那邋遢樣,整天咬著人家月月不放,跟人家比來比去有意思嗎?”
“論品貌,論氣質,論能力,你跟人家差的就不止十萬八千裏!非要嫉妒人家,你不覺得搞笑嗎?”
“從今以後,別在我跟前搞這些小動作。我煩透了。你有點自知之明行嗎?”
一改往昔為自己申辯,我麵無表情,冷笑:
“放心,不會再有下一次。”
自然不會有下一次。
因為眼前的男人不值得我一而再,再而三地蒙受這樣的委屈。
見我沒跟他吵,吳昊愣住,臉色一沉:
“你不會又要耍什麼花招吧?扮演賢惠懂事求我可憐?梁鴿,你真是夠了!”
我本想回懟,但話到嘴邊,我生生咽了回去。我是不是賢惠,明不明白事理,何須向一個眼裏沒有自己的男人證明。
見我閉著眼,不作聲。吳昊冷哼:
“裝死是吧?那好,你繼續,我還有事。”
聽見吳昊轉身的腳步聲,我深吸了一口氣,睜開眼:“吳昊,你......”
其實我本意想跟他談離婚。可話到嘴邊,我突然眼圈一紅,淚如雨下。
吳昊誤以為我要挽留他,氣憤地用斜眼看向我:
“月月還在等我。讓她等太久她會難過的。”
“何況,跟你這個故意弄死我兒子的女人待在同一屋簷下,我比吃了蒼蠅還難受。”
“梁鴿,那可是我盼星星盼月亮盼來的孩子呀,你怎麼忍心?!”
吳昊一頓輸出後,毫不留情地離去,甚至還沒等抽噎的我緩過神來。
我麵色慘白躺在病床上,隻覺得周圍的冷空氣又驟降了幾度。
吳昊把剛流掉孩子,身心都受到重創的我獨留在醫院也就算了,還口口聲聲怪我把孩子弄沒了。
更可笑的是,他竟然大言不慚,說他自己一直期盼這個孩子。
可他好像忘了,我肚子裏的孩子,是我求爺爺告奶奶,經過她白月光的批準後,才懷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