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桑榆,今天是我的生日,你就非要拿你和明謙的定情信物來刺激我嗎?”
不等林桑榆反應,她便直接當著眾人的麵哭著哀求。
“求你了,桑榆,我和明謙是真心相愛,更何況現在他的體內是明禮的靈魂,如果你不開心打我罵我都可以,求求你成全我們吧?我現在隻有他了。”
眾人的目光瞬間聚集在她脖子上玉墜上。
賀明謙聽到動靜大步走來,看到她的那一刻眼底的厭惡和抗拒不加掩飾。
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,轉頭吩咐身旁的保鏢。
“給我砸了。”
“不要,那是我....”媽媽留下的唯一遺物了。
可她的話來不及說完,保鏢便上前一把將她推倒,割斷玉墜的繩子,抬手就要摔下去。
她拚了命的想要搶過玉墜,狼狽的起身。
爭搶中,不知道是哪裏來的一隻手,推了她一把,
下一秒,她便直挺挺的倒在了身後的蛋糕上,撞翻了身後擺滿酒杯的桌子。
破碎的玻璃再次刺進她的皮膚,鮮血瞬間滲出。
場麵一片混亂。
林非晚被賀明謙護在身後,可飛濺的玻璃可不長眼睛,還是劃傷了她。
隨著她“啊”的一聲。
賀明謙有些生氣的大喊。
“還愣著幹什麼?去叫救護車啊!”
看著自己渾身的鮮血,染紅了裙子,林桑榆的眼前有些恍惚,不受控製的暈了過去。
粗大的針孔刺進她皮膚的那一瞬間,劇烈的痛感襲來,林桑榆睜開了眼睛。
一個護士正在按著她的胳膊抽血。
“賀總,不能再抽了,已經抽整整800毫升了,再繼續抽下去她會有生命危險的。”
“繼續抽,這是她害晚晚受傷的代價,我要讓她千百倍的還回來。”
賀明謙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,像冰冷的鞭子反複鞭打在她的心上。
可她現在連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,更別說反抗了。
說話間,她的眼前一黑。
再次睜眼時,看到的是江晏晏哭紅的眼睛。
“賀明謙那個畜生,害你受傷,還抽你那麼多血,還把你扔在這裏,桑榆,算我求求你了,別再愛他了好嗎?”
她輕輕的替江晏晏擦去眼淚,點了點頭。
她早就不愛了。
說話間,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敲響了房門。
“你好,林小姐,我是謝總的秘書,我們謝總人在出差,所以吩咐我送來,謝總已經聯係了醫院裏最好的醫生負責給您治療。”
秘書將黑卡遞了過來,以及替她辦理好的移民手續。
謝懷安是害怕她沒錢花嗎?還是早就知道了林家停了她銀行卡的事情。
她來不及細想,剛送走秘書,賀明謙便來到病房。
他的眼睛瞥了眼她手中的移民文件,眼神不屑的冷笑出聲。
“林桑榆,別以為你玩些小把戲我就會娶你。”
“晚晚已經懷了我的孩子,如果還有下次,我絕不會輕饒你。”
說罷,賀明謙轉身離開。
她鬆了口氣,看了眼手機上發來的航班信息,找了個借口支走了江晏晏。
她第一次主動撥通了林父的電話。
“我明天結婚,和謝懷安。”
看在養了她二十多年的份上,她還是告訴了林父。
林父卻幾乎沒有猶豫,他是個商人,林桑榆嫁給謝懷安,能給他帶來的利益可比賀家多的多。
林父還虛偽的斥責她為什麼不和他提前商量,林桑榆就果斷掛斷了電話。
次日清晨,林桑榆便坐上了謝懷安派來接她的車。
而今天也是賀明謙結婚的日子。
去機場的路上,兩輛車擦肩而過。
婚車上的賀明謙看到林桑榆時有些震驚,她難道不應該在醫院嗎?
而那輛車的方向是開往機場的。
婚禮現場,處處都透露著奢華的氣氛,可作為新郎的賀明謙的心裏卻有些不安。
“明謙,怎麼了?”
林非晚善解人意的拉著他的手,安慰道。
“沒事,我隻是擔心林桑榆不死心來搗亂。”
話音剛落,林父便笑著走了過來。
“不可能,桑榆現在已經飛往國外結婚去了。”
“她和誰結婚?”
賀明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一瞬間他的大腦完全空白。
林桑榆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,她要結婚。
更何況,她那麼愛他,怎麼可能會和別人結婚。
“結婚!不可能!她說過隻愛我一個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