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猥瑣男人走過來,視線停留在沈知意胸口。
“你想做什麼?”沈知意後退。
“做什麼你不清楚?當然是做讓你高興的事。”
男人撲過來,沈知意驚恐後退,躲在巷子裏給兩個竹馬打電話。
不知道兩人在忙什麼,以往秒接的電話今天卻打了十幾通都沒人接。
等電話終於接通,她著急,“阿深,臨淵,有人......”
電話那邊白柔帶著哭腔的聲音先一步響起。
“你們明天就要訂婚了,就讓我再擁有你們一個晚上可以嗎?別離開我,就算沈知意找你們,也不要離開。”
傅深嗤笑,“你算什麼東西,還敢和姐姐相提並論。”
傅臨淵冷漠,“永遠不要出現在知意麵前。”
他們嘴上這麼說著,沈知意卻聽見病床搖晃的聲音、男人低喘聲音、白柔高亢的哭聲混在在一起。
意識到他們在做什麼之後,沈知意站立不穩,手裏砸在地上。
腦中嗡嗡的響,她不知道怎麼砸破猥瑣男的腦袋,怎麼拖著磨破的雙腳回到別墅。
呆愣楞坐在沙發上,純白頭像又發來一張照片。
兩個男人圍在病床旁邊,雖陰沉著臉,卻事無巨細地照顧隻有手臂蹭傷的白柔。
潔癖的傅臨淵攙為她梳頭發,桀驁的傅深親自喂她小蛋糕。
沈知意看著鏡子中貫穿後背的傷痕,嘲諷地笑出聲。
她不再對兩人抱著希望,換好晚禮服,打車到了傅家老宅。
提著裙擺從計程車上走下,隱約能聽見其他人議論聲音。
“害死親生父母,追著傅家兩個少爺的舔狗怎麼有臉過來的。”
“又瘸又瞎,扒著傅家不放,不要臉。”
沈知意蹙眉,望過去的時候,幾人已經散開,一切都像是她錯覺。
一隻眼睛看不見,沈知意慢慢向老宅走去。
一個男人看見沈知意眼睛一亮,快步上前,“小姐,一個人來參加宴會嗎?要不要加一個聯係方式......”
男人的手被扣住,傅深桀驁的眉眼染上冷然。
“在傅家地盤上向我未婚妻要聯係方式,膽子夠大的。”
傅臨淵嗤笑,“看來張家不想在京都開公司了。”
男人瞬間認出兩人身份,慌忙道歉,“抱歉傅少,我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的未婚妻。”
說著驚恐後退,落荒而逃。
“姐姐,你不許看別人。”傅深吃醋。
傅臨淵半跪下替她整理裙擺,“知意的未婚夫隻能在我們兄弟之間挑選,如果選別人,我會生氣的。”
脫下西裝,披在沈知意的肩頭,無聲地宣誓主權。
兩人護送沈知意穿過人群,傅老爺子坐在主座,對沈知意招招手。
“爺爺。”
傅深傅臨淵恭敬打招呼,他們有些疑惑地看著會場中間抽簽箱子。
“爺爺,這是什麼?”傅臨淵疑惑。
傅老爺子冷冷看了兩兄弟一眼,有些心疼地握住沈知意的手。
“丫頭,你受委屈了。”
久違的溫暖,沈知意險些落下淚來,她忍著眼眶的酸澀搖搖頭。
“好孩子,去揭曉你的未婚夫是誰吧。”傅爺爺心疼擦去沈知意臉上的淚。
傅深有些高興,“姐姐,等結婚之後我就把你寵成世界上最嬌貴的小公主。”
傅臨淵嘴角含笑,“就不怕知意選我?”
“我們和知意姐姐青梅竹馬,姐姐如果當初不是為了救車禍的我們,也不會昏迷這麼長時間,無論姐姐選擇嫁給誰,我都願意守著姐姐一輩子。”
傅深滿目深情地看著沈知意,似要將沈知意的身影刻在眼眸中。
如此深情的表白,沈知意絲毫沒有任何動容。
她低頭看了一眼手機,白柔挑釁這麼久,沈知意第一次回複,回複了一條傅家老宅的定位。
她不希望自己的訂婚典禮被兩人破壞。
沈知意站在抽簽箱前,手剛伸出,大門忽然被人打開。
“阿深,臨淵......你們真的不要我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