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演藝圈裏名聲不咋地,每逢網友衝我開火的時候,
程燼深就會吩咐管家,把別墅的信號幹擾器給打開。
今天也不例外。
程燼深入門時,那幹擾器已經工作五小時了。
他在客廳沒找著我,眉頭一擰,推開了嬰兒房的門。
瞧見我已經抱著茵茵躺下了。
他眉頭緊了緊,口氣很衝:“我不回來,你能睡得安穩?”
結婚七年,每晚我都得在沙發上候著程燼深回來才去睡覺。
但今兒個,我沒等。
我不想麵對他,所以熄了所有的燈,按時去睡,用這種方式膽怯地護著自己。
可程燼深卻不習慣了。
他目光對上我的,把一個大禮盒擱到了床頭櫃上。
“給你買的,拆開瞅瞅?”
以前程燼深送我禮物,多半是他惹我生氣了。
今天他又來這一套。
可我瞅著那盒子,半點想拆的心思都沒有。
出軌這種事兒,他怎麼就覺得送點禮物就能把我糊弄過去呢?
見我沒動靜,
程燼深開口催了:“秦書意,你這是什麼意思?不喜歡?”
他眼神幽暗,仿佛真為這盒東西煞費苦心似的。
我愣了愣,手指輕輕點著盒子上標注的嬰兒尿不濕、爽身粉那些嬰兒用品,默默地看著他。
“這些東西我拆了又能咋樣?有哪樣能用到我身上?”
我沒順著程燼深的意,來一場痛哭流涕的戲碼。
程燼深立馬火了。
臉漲得通紅,手指直指我鼻尖,罵道:“秦書意,你現在是個什麼態度?”
“這婚是你算計來的!你敢算計我,就得承受後果。”
“再說了,你連許仟仟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!我選跟她在一起,不是天經地義?”
“你還真以為,我能為你守身如玉一輩子?!可笑至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