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十七歲就開始喜歡梁青澤。
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,喜歡就是喜歡,風一吹就生生不息。
十七歲的梁青澤也的確足夠耀眼,學習好,長得好,家世好,是所有女孩兒都會喜歡的模樣。
隻是我沒想到自己格外長情,這一喜歡,就是八年。
高中時,假裝不經意路過他們班的門口,借餘光偷偷看他。
他打完籃球,我第一個衝上去給他送水擦汗。
他隨手折下來送我的花,被我做成標本,珍視地夾在寫滿心事的日記本中。
填報誌願時,為了他,我跟父母爭吵冷戰,放棄遠在京城的大學,偷偷填了他報的院校。
即使後來又被調劑,我還是會在節假日孤身一人,坐十幾個小時的動車去看他。
隻是這一切都沒有意義。
隻因為我不是他的心上人,所以我轟轟烈烈的喜歡,在那時的梁青澤眼裏並無特別,甚至一文不值。
梁青澤的目光,始終追隨著白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