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突然中毒進ICU。
我著急忙慌從外地趕回,路上險些車毀人亡。
此時,老公卻滿麵春風地摟著他的小青梅,為她的保健品公司風光剪彩。
而女兒中毒的原因,正是服用了他拿回家的兒童保健品!
他卻狡辯:“這是茉茉讓公司專門為小寶研發的,怎麼可能會有問題!”
我一把將醫院檢測出的成分檢測單甩在他臉上,紅著眼嘶吼。
“所謂的專門研發,就是把我的女兒當小白鼠嗎!”
......
“請問是秦念的家長嗎?”
“孩子急性腎衰竭,已經送進ICU搶救了!”
電話那頭,護士急促的聲音傳來。
嗡的一聲,我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。
女兒現在不是應該和老公秦深在一起嗎?
昨晚,我因為要到鄰市參加一個頂尖的育兒學術交流會,就和秦深商量女兒由他帶一天。
平時都是我在帶,但這個交流會的機會很難得,我不想錯過。
秦深答應得很爽快,說放心交給他。
可現在我卻接到了醫院的電話。
我甚至沒來得及跟主辦方打聲招呼,抓起包就瘋了一樣衝出會議廳。
上了車,我一腳油門踩到底,在高速上把車開得飛起。
途中,我甚至因為精神恍惚差點追尾一輛大貨車。
刺耳的鳴笛聲將我拉回現實,我才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麵。
我的念念,她才五歲!
等我趕到醫院,女兒還在手術。
我抖著手撥通了秦深的電話。
聽筒裏傳來的卻是震耳欲聾的音樂和人群的歡呼聲。
“什麼事?我在忙!”秦深的聲音裏充滿了不耐煩。
“秦深!念念她進ICU了!你快來醫院!”我的聲音帶著哭腔。
“年年?家裏的貓進了醫院你給我打電話幹嘛?”
他突然變得生氣,“一隻畜生的事也來煩我,你有病吧戚涵!我這邊的事很重要,走不開!”
還沒等我回答,他就掛了電話。
我握著冰冷的手機,如墜冰窟。
又是這句“走不開”。
結婚這幾年,秦深就像蘇茉一條隨叫隨到的狗。
念念四歲生日那天,秦深答應了要陪她搭最喜歡的樂高城堡。
可就在晚飯前,蘇茉的電話打來了。
他說蘇茉的貓丟了,情緒很崩潰,他必須去看看。
我看著女兒瞬間垮掉的小臉和那搭了一半的城堡,乞求他:“明天不行嗎?念念等了你一天。”
秦深一邊換鞋一邊皺著眉說:“念念以後還有很多生日可以過,但茉茉現在一個人,我怕她出事。”
然後,他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那天晚上,念念抱著我哭了很久,問我:“媽媽,爸爸是不是不喜歡我,更喜歡蘇茉阿姨?”
我無言以對。
還有一次,我半夜發高燒到三十九度五,渾身發冷,讓他下樓幫我買點退燒藥。
他剛起身,蘇茉的電話又來了。
她在電話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說她跟男朋友吵架了,在酒吧喝醉了,讓他去接她。
秦深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手機,最後還是拿起了車鑰匙。
“你一個大人了,自己找點藥吃,撐一下就過去了。”
“茉茉一個女孩子在外麵,我不放心。”
就這樣,他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裏,去安慰他那位比家人還重要的紅顏知己。
這些年,類似的事情數不勝數。
我和女兒永遠是排在蘇茉之後。
就在這時,一條財經新聞的推送彈了出來。
【商界新貴秦深攜手紅顏知己蘇茉,共同見證“茉莉天使”品牌盛大啟航!】
配圖上,秦深和蘇茉親密地並肩站在一起。
他們握著一把剪刀,彩帶落下的一瞬,笑得春風得意,誌得意滿。
原來,這就是他口中“很重要”的事情。
女兒在ICU生死未卜的時刻,他卻在為另一個女人剪彩!
我的心一點點沉下去。
幾個小時後,女兒終於結束了手術。
我站在ICU的探視窗前,看著念念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,渾身插滿了管子。
我心疼得幾乎無法呼吸。
直到第二天,秦深才姍姍來遲。
身邊還跟著打扮精致的蘇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