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落她吸了吸鼻子,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:
“裴哥哥不要怪溫小姐,我知道上次的事她還懷恨在心,算了就讓我去死吧,往後就不礙溫小姐的眼了......”
裴景行心疼地將她摟入懷中,目光陰沉地盯著我:
“你這個毒婦,知不知道隻差一秒她就滾落懸崖了!”
“既然你敢毒害小雨,我就先讓你嘗嘗跳下去的滋味!”
他支走我的保鏢,將我綁在跳樓機上。
眼看他就要按下按鈕,我絕望地大吼出聲:
“你瘋了裴景行,我有先天性心臟病,你不知道嗎?!”
他輕蔑地勾起薄唇,輕嗤道:
“那又怎樣,敢欺負小雨,就要付出代價!”
他溫柔地將遙控放入沈知雨手中,耐心哄道:
“乖,給你拿著玩,怎樣解氣怎樣來。”
強烈的不好預感鋪天蓋地向我襲來,我極力保持鎮定:
“沈、沈知雨,我警告你可不要亂來——”
話音未落,我徑直被甩飛出去,尖叫卡在喉嚨眼,沒等我緩口氣,下一瞬徑直向地麵落去。
不知過了多久,直至沈知雨玩累了才停下。
我像隻脫水的死魚,麵色煞白若金紙,大口地喘著粗氣。
裴景行譏諷地拍拍我的臉,嗤笑道:
“阿喻,你敢惹小雨,今日我非讓你好好漲個教訓不可!”
話落他重新讓人把我綁了上去,我臉上血色盡褪,絕望地搖著頭:
“不、不可以,再來一次會死人的......”
眼見他的手指就要觸碰按鈕,關鍵時刻一通電話打斷了他。
“該死,公司出了急事,今日就先放過你,日後你再敢招惹小雨我絕不輕饒!”
他帶著沈知雨匆匆離開,我顫抖著撲進趕來的燕辭懷裏。
“現在你徹底相信,我要嫁的人不是他了吧。”
在京市令人聞風喪膽的商圈大魔頭,此刻在我麵前眼淚不值錢地掉著。
“怪我來的太晚,阿喻......”
我緊緊抓著他的手,正好屬下打來電話:“小姐,您要的藥方研製出來了......”
婚禮很是盛大,業內名流、商圈大鱷齊聚一堂。
眼看吉時將至,裴景行身著新郎禮服帶著沈知雨來了。
他輕蔑開口,居高臨下道:
“隻要你跪下磕頭給小雨認錯,過去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“隻要你保證往後再不欺負小雨,我就勉強跟你結婚。”
父親氣得當眾甩他一巴掌,卻被他攥住手腕惡狠狠警告:
“我勸您還是別輕舉妄動,現在溫氏已經被我徹底架空,以後是溫氏還是裴氏全靠我的心意。”
父親氣得渾身顫抖,我扶他先在台上坐下。
周圍賓客大驚:“溫氏這是要變天了啊!”
“看來以後要稱呼裴總了!”
裴景行嗤笑著勾了勾唇,“怎麼樣,考慮清楚了嗎......”
話音未落大門再次打開,一個年輕俊朗不輸他的年輕人走了進來。
“抱歉阿喻,我稍來晚些。”
“路上幫你收購了些股份,這占比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,是我給你的一部分聘禮。”
我笑著點點頭,和他攜手走進婚姻殿堂。
台下的裴景行徒手捏碎酒杯,目眥欲裂道:
“他是誰?阿喻,你肯定被他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