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叔周肆澤在我告白後,拒絕了我九十九次。
每當我想要放棄的時候,他就會找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替身給我希望。
在他兄弟的慫恿下,我給他下藥。
他卻在第二天一早,將我打包送到國外。
機場,他居高臨下的把礦泉水澆在我的頭頂,表情冷酷而決絕。
“別逼我當畜生,輕輕。”
我終於放棄了。
和他斷絕關係,嫁給了大我八歲哥哥先婚後愛。
這天,我回國參加親妹妹的婚禮,新郎竟是周肆澤。
聽到他被伴郎團調侃——
“周哥真是有夠深情的,這麼多年了,還是隻喜歡施雨輕那款,新娘長得簡直和她一模一樣。”
“當年周哥他小侄女那麼勾引,甚至還都給他下藥了,咱們周哥都沒有對她下手,真是正人君子。”
“多虧沒通知施雨輕,否則她還不得在大鬧婚禮,說不定還要搶婚呢!”
我默默翻了個白眼,心道你們真是想多了。
......
出國兩年。
再次見到周肆澤,是在我許久未曾聯係的親妹妹的婚禮彩排上。
他是新郎。
一身剪裁考究的定製西裝,扣子係到最上方,眉眼冷清,胸前別著一支白玫瑰。
那是我曾經最喜歡的花。
我不想跟他打招呼,畢竟當年他送我出國的時候,我太狼狽。
當時我跪在機場,撕心裂肺地抱著他的腿,求他不要送我離開。
可他隻是一腳踢開我,扯了扯領帶,居高臨下的把一瓶礦泉水澆在我頭頂。
他說:“別逼我當畜生,輕輕。”
可我和他根本沒有血緣關係。
但現在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,畢竟我已經結婚了。
我轉身要走,卻聽到伴郎團圍著周肆澤調侃——
“周哥真是有夠深情的,這麼多年了,還是隻喜歡施雨輕那款,新娘長得簡直和她一模一樣。”
“當年周哥他小侄女那麼勾引,甚至還給他下藥了,咱們周哥都沒有對她下手,真是正人君子。”
“多虧沒通知施雨輕,否則她還不得在大鬧婚禮,說不定還要搶婚呢!”
我默默翻了個白眼,心道你們真是想多了。
“行了!你們可別再往周哥心口戳刀子了,沒娶到他心愛的女人已經夠慘的了!隻希望下輩子周哥你和雨輕可以不要再做叔侄。”
“不過周哥你也夠寵的,這場婚禮花費了幾個億吧!你這都趕上登基了!”
在損友們善意的調侃聲中,周肆澤惋惜的歎了一聲。
“因為這個替身,最像她。”
又是這種話。
這樣的話,在我告白周肆澤的那三年,已經聽過不知道多少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