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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場婚禮的鬧劇結束三天後，我還是沒等到想要的結果。

“陸家的關係網比我想象的更複雜。”沈鬱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，帶著明顯的無奈，“錄音證據被質疑真實性，監控也被人為破壞了。”

我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：“他們被放了？”

“剛才出來的，安寧，你要小心。”

掛斷電話，我靠在辦公室的椅子上，看著桌上那份重新整理的企劃書。

兩個月的心血，絕不能再出任何差錯。

CBD的咖啡館裏，我和李總約定的時間是下午三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