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衝進公寓,反手關上門,靠著門板大口喘氣。
手機響了,沈鬱的名字跳出來。
“鬱哥,幫我取消婚禮,還有陸氏和安家的合作,全部停止。”我一接通就直接說。
“寧寧?發生什麼事了?”
“陸曉不配。”我死死握著手機,“他心裏隻有蘇瑤那個賤人。”
“好,我馬上處理。”
剛掛斷,父親的電話就炸了過來。
“安寧!你瘋了嗎?陸曉說你要取消婚禮?”父親暴跳如雷,“你知道這會給安家帶來多大損失?”
“那是你們的事,不關我的事。”
“你這個逆女!馬上回來解釋清楚!”
我直接掛斷,關機。
微信彈出蘇瑤的消息:“寧寧,曉哥哥很擔心你,你別鬧脾氣了好不好?我們是最好的閨蜜,有什麼誤會說開就好了…”
看著這些虛偽的話,我直接拉黑。
換了牛仔褲和T恤,我拿起車鑰匙準備去找沈鬱。
地下車庫裏很安靜,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裏回響。
剛啟動車子,後視鏡裏突然出現幾個黑影。
車門被人猛地拉開。
“下車。”粗啞的男聲。
我轉頭看去,三個彪形大漢站在車旁,為首那個臉上有道疤,正獰笑著盯我。
“你們想幹什麼?”我聲音發顫。
“陸少讓我們來接你。”疤臉男伸手就要拉我,“說你不聽話,需要教訓教訓。”
陸曉?
我死死抓住方向盤:“這裏有監控…”
“監控早就被處理了。”疤臉男哈哈大笑,“小妹妹,別掙紮了。”
他一把將我從車裏拖出來,另外兩個男人立刻上前架住我。
“放開我!陸曉讓你們來的?”我拚命掙紮。
“聰明。”疤臉男將我推進黑色麵包車,“陸少說了,你要是讓他和蘇小姐不痛快,就拍點東西讓你清醒清醒。”
狹窄密閉的車廂瞬間讓我想起前世的密室。
黑暗、恐懼、野豬的嘶吼…
我渾身開始控製不住地顫抖。
“喲,這就怕了?”疤臉男掏出手機,“放心,就拍幾張照片而已。到時候發到網上,看你還敢不敢囂張。”
“陸曉真的讓你們這麼做?”我死死咬住唇。
“當然,陸少可是付了大價錢的。”另一個男人伸手要撕我衣服,“配合點,省得受罪。”
“不要碰我!”我尖叫著往後退。
就在這時,我想起沈鬱給過我的微型錄音筆。
顫抖著手摸向包裏,找到了。
悄悄按下開關,緊緊握在手心。
“陸曉給了你們多少錢?”我強迫自己冷靜。
“夠我們花很久的了。”疤臉男得意地笑,“陸少說你脾氣大,不聽話就得用這種方法。”
沒有辦法,我被控製到了婚禮上,還好陸曉沒有喪心病狂到讓手下侵犯我。